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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回去告诉李寻道。”
“您说。”
“这大燕,眼瞅着就要赢了,谁都清楚,这乾国,快不行了。
人,很难孤注一掷,去搏一个可能;
但,
如果注定会赢,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孤现在身边,兵马虽精,但确实是有些少,分兵出去后,也就是让各地燃起个战火,眼下本部这一支加上京畿之东那一支,确实还不够直入你乾人京畿之地。
但……
且看吧,
孤家里的那位皇帝,
逆风局,我不晓得他能打成什么样;
但如果这种顺风局,他都做不好的话,那孤真就要考虑要不要造这个反好让他早早地下来歇歇了。
这话,
不仅转告李寻道,
也转告那赵牧勾以及那几位相公,还有你乾国朝廷上下大臣们,
别以为死守着京畿,就能等来什么转机。
你们等来的,
将是整个燕国,百万大军彻底南下。
现在,
跪下来,
赵牧勾,孤可以给一个体面尊荣;
满朝文武,也能留一份合适安置;
这乾地,也能多留蓄一些元气。
但若是过了这村儿,
抱歉了,
一点谈的余地,都不会再有了。”
姚子詹默默地向郑凡拜下去,转身,准备告辞时,却又被郑凡喊住:
“姚师啊。”
“王爷,还有何吩咐。”
“其实,从长治久安上来讲,孤,不希望你们能低头,孤更倾向于,把屋子,整个地打扫干净。”
“是,王爷。”
姚子詹跌跌撞撞地走出帅帐。
郑霖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又给他们低头的机会?”
郑凡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道:
“有些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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