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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老人家舍不得孙女，非要跟过来。我跟他们说，以后还是得让你们接送的，不差这一回，然后他们说，人家打仗还有演习的，你还不让我们演习一下，以后怎么接孩子？”石蔡鑫无奈地摊了摊手。

不过，到了华苑幼儿园的门口，杨言才知道，出动全家人送孩子上幼儿园的，何止是石小豆一家？

外面的大马路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那些本来是主角的小不点们，都被淹没在了大人的身影里！

几乎每个小朋友身边，都围着几个大人、老人！

尤其是在现在中华的计划生育大背景之下，有好些小孩，除了爷爷奶奶以外，还有外公外婆的陪伴！

“真是壮观啊！”杨言生怕落落会走丢，他还紧紧地拉着落落的小手，一边张望着，一边小声地感慨起来。

落落不想要爸爸抱抱，想要自己走路，但以她的高度，看到的景象有限，小姑娘只能看到一些大人的西裤，以及一些忽闪忽现的矮小身影。

“走，我们送豆豆姐姐去上幼儿园！”杨言笑着，拉了拉落落的小手，说道。

小姑娘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她抬起小脑袋来，望向爸爸，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指了指外面，然后再按在爸爸的腿上，好像害怕伸得太久被来来往往的大人撞到一样，声音有些弱弱的，跟爸爸呢喃道：“唔，介，介么多了呢！”

“对啊，很多人。落落要跟好爸爸，不要乱跑哦！”杨言笑道。

“嗯呢……”落落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

“那你要不要爸爸抱？”杨言伸出左手，兜着示意一下，柔声问道。

“唔，不要……”落落的回答并没有令杨言感到意外，她还是跟平常一样，嘟着小嘴巴，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过，说她勇敢也不对，小家伙虽然想要自己走路，但她并不敢挤到乱糟糟的人群中，而是跟在爸爸的身边，紧张兮兮地抓住了爸爸的裤子，小手儿将柔软的休闲黑裤揪出了一团，等到确认爸爸不走动了，她才又怯生生地探出小眼神儿，看想那些表情各异的小朋友。

石小豆没有像落落那样有自由的精神，她见到那么多人，还是乖乖地呆在了她妈妈的怀里，等石蔡鑫放好车过来后，石小豆又被爸爸抱着，她的小书包还被奶奶拎着呢！

不过，石小豆似乎没有今晨以及昨天那么兴奋、积极了，她用手臂紧紧地箍着爸爸的脖子，小嘴儿抿成了薄薄的一片。

好不容易从汹涌的人群里，挤到幼儿园门口，杨言倒没有看到太多哭泣的孩子，除了几个被挤得、热得难受，哭哭啼啼地跟父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