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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侯爷的心思。”白掌柜叹道:“大公子将两封密函呈给您的时候,您已经不在乎密函真假,只要以此为证据除掉甄家便可以,你自以为朝廷到时候也一定会相信证据是真的,可是.....密函的真假,只能由我说了算。”
宇文老侯爷一颗心往下沉。
“唐蓉虽然是我的义女,但她背后另有高人。”白掌柜道:“我无法确定那人是谁,但如果所料不错,一定是朝廷的人,所以唐蓉会将密函的真相告知那位幕后高人,那位幕后高人也很可能会将密函之事告知朝廷。”看着老侯爷道:“所以这第一位证人的供词,对宇文家一定很不利。”
宇文老侯爷竭力显得镇定,但他去拿茶杯的手已经微有些轻抖,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愤怒。
证明这两封密函的真假,他二人的口供加上我的证词,就可以让朝廷知道的一清二楚。”
樊子期道:“兄长,我方才说过,密函如果是真的,朝廷自然会将宇文家视为大功臣,可如果密函是假的,宇文家滥杀无辜,而且还是朝廷的侯爵,那么宇文家自然也就大祸临头了。”
宇文老侯爷勃然大怒,厉声道:“白静斋,你......!”剧烈咳嗽起来,樊子期却已经起身过来,轻抚宇文老侯爷的背部。
“至于第三位证人秦逍,我知道他和大公子交好。”白掌柜缓缓道:“可是比起大公子,这世上还有他更在意的人,那个人对他有救命之恩,而且待他如子,那人可以为他不惜性命,而秦逍同样也可以为那人不惜生命,他们是真正的生死之交。”顿了顿,却是向宇文承朝这边望了过来,依稀看到宇文承朝身侧的秦逍,轻叹道:“所以只要那人出面,他也不会包庇宇文家,只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唐蓉没有对秦逍隐瞒密函是伪造的事实,而秦逍知道真相,他与甄家有生死之仇,所以此番也是借宇文家之手铲除甄家。”
“第二位证人是我自己。”白掌柜道:“我既然是效忠朝廷,自然不会对朝廷有隐瞒。那两份密函是我亲手伪造,尔后让唐蓉找机会放到了乞伏善的地下密室,目的自然就是为了构陷甄家投敌叛国。”他说的十分平静,老侯爷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原来真的是你做的手脚,你既然承认那就好了,如果朝廷要追究密函的真假,你伪造密函,难逃其罪。”
“侯爷忘记了,世人都知道我是侯爷的心腹。”白掌柜叹道:“为了宇文家,我在兀陀呆了近二十年,为此还为宇文家送了一双腿。如果我料的没有错,紫衣监的档案之中,一定会将我记成是宇文家头号走狗,也一定是侯爷的心腹。如果我供认是候爷让我伪造密函用以构陷甄家,找到今次的机会剿灭甄家取悦朝廷,相信不会有人怀疑。”
宇文老侯爷气息微顺,白掌柜才道:“所以我们三人的口供只要被朝廷知晓,宇文家就会成为屠杀长信侯甄家的元凶,无论动机何在,这样的大罪,也足以让宇文家遭受灭顶之灾。”
宇文老侯爷盯着白掌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