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恢复以往的富饶。
自此,森皇伪装者之名被各族定下,却又同时被各族从家族历史中抹去。
原因无它,只因众多家族的丑闻全被一人洞悉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想让自己的子孙后辈传唱。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总归一句话,当初年轻不懂事,险些弄丢小命。”
感慨过往,森皇一直在叹息,但从其眸子里散发的光彩不难看出,那段时日它是真的倍感自豪。
“所以到头来你一人没杀?”朵朵莫名。
森皇摇头,“露头则死,哪敢露头,再说了,他们与我无冤无仇,没必要啊。”
“那你杀戮者称号怎么来的?”
“那十五日无数宗族全力碰撞,死伤百万;他们不想承担责任,全赖在了我头上。”
话虽如此,但你要说死得那些人和他全无一点关系,倒也说不过去,毕竟都是因他的情报而亡。
鬼圣沉默,朵朵望了望森皇,“所以你之前不说人话是?”
“证道啊。”
森皇摊手,无奈道,“进入炎城,没办法修炼,你们的兽道武道皆能凭借感悟提升;我却需要实际成果。”
“有中州的前车之鉴,我自然不敢把手伸到这最后一片容身之所。没办法伪装隐匿,那就只好对自己进行包装,易容不现实,成天和你们呆在一起,总有被看穿的时候,一旦看穿,就会证道失败,浪费时间不说,还没有成效,思前想后,索性找了个最简单的方式,那便是隐瞒自己会说人话的真相,欺骗你们。”
“借此,只要你们真的相信我不能口吐人言,我的伪装之道也算能够收获一些成果,哪怕细小,积累下来也总有收获,好过于无;这就是理由。”
众人恍然,纷纷对森皇表示歉意,露出一副“这些年难为你了”的表情,修炼嘛,不磕碜。
但每个人却均向森皇靠近一步,将原本围堵它的圈围的更为紧蹙。
森皇惶恐,“你们干嘛!”
朵朵眯着眼道,“你当真没有利用伪装之道偷窥我们的隐私?”
森皇竖起三根枯指,“我发誓!我要窥视你们一件隐私,我遭雷劫洗礼,永世不得超生!”
“……”
好家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不信也得信。
几人推开一步,尽皆沉默。
森皇伤心欲绝,痛斥兄弟姐妹不信他。
倒是狂狼一脸踌躇,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打破沉寂询问道,“那第七兽皇的事呢?也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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