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将别人当成狗,将自己当成神,权力会让人迷失。”
“刚才那个人是谁?”方正没走,问苏醒。
“黄宏。”苏醒说,“怎么,你认识?”
“他爸是不是黄宗建?”方正问。
“没错,他爸是黄宗建。”苏醒本来就随意一问,没想到方正还真的认识,“你和黄宏是朋友?”
“怎么可能?”方正摇头,“我只是看过关于黄宗建和黄宏的一些报道,所以才觉得他面熟,有一些印象。”
方正声音变小了一些,没之前跟苏醒说话的那种一切都瞧不上眼的神态:“他怎么会跑过来跪在你的跟前,还要求你的原谅?对了,刚才他提到了童国新,是最近调到鄂市的那个童国新?”
“他犯了错,被抓到把柄,临时抱佛脚,抓住一根稻草就想上岸。”苏醒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犯过的错怎么可能因为下跪,因为道歉就抵消?”
“黄宗建在鄂市很有能耐,他儿子怎么会过来给你道歉?”方正疑惑。
“他的能来是别人赋予的,当被剥夺了,就无能耐可言。”苏醒没多解释。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说,童国新就是那个童国新?”方正问。
“应该就是那个童国新。”苏醒点头,“你也认识?”
“不认识,只是听过,他可不简单。”方正摇头,看了一眼苏醒,试探着,“你和童国新是什么关系?”
“只是认识,一起吃过几次饭。”苏醒含糊道,没再理会方正,跟旁边的苏玉锦说,“这段时间你小心一点,兔子急了还咬人,黄宏不知道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你要多加留意。”
“我知道,你也一样。”苏玉锦点头,“他爸如果进去了,他估计要不了多久会跟着一起进去,他做的破事不比他爸少。”
“嗯。”苏醒应了声,“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你也早点休息。”
苏醒走了,方正还在大厅出神。
“喝杯茶水?”苏玉锦看了看方正。
“好的,多谢。”方正点头坐在沙发上,似乎有意和苏玉锦长聊,“苏醒到底什么来历?他和童国新两个人好像很熟?”
“你问这个干什么?”苏玉锦说。
“就是好奇,随便问一问。”方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