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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动了藤蔓,使得他们脚下的阶梯摇摇摆摆,但他们每一步都如履平地。
下方就是三千米的深渊,只要一步踏错,就会掉入深渊,坠入山石和河流,哪怕是不恐高的人,在这种境况下,都不可能不心生畏惧,但他们没有,他们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平和,白痴的平和。
三廿又十不知道有人跟着他们下来了,他们没有抬头,秦悠然安安静静地飞在他们的后上方,迁就着他们慢慢降落。
七十人的速度很快,完全不比他们在地上行走慢,十分钟不到,他们就陆续落到一块弯曲的突岩上。有些藤蔓延伸进天堑中,消失不见了,但多数的藤蔓旋绕在这块峻峭的岩石下。
这些藤蔓比比皆是,似乎缠绕成了麻花,形成一座非常拙劣粗糙的桥梁,三廿又十连手都不用,就能轻松自如地在藤蔓上行走,迅速走到绝壁上一条横着的宽宽的岩脊小道。
他们没有回头,秦悠然正在三百米远的后方观察着他们。
岩脊很窄,他们与深渊,也许只差了一个脚掌的距离。
岩脊延往瀑布的方向伸了很短的一段距离,然后就到了尽头,再往前,就是大量的突岩。
而三廿又十走上了另一边,走了不到三十米,他们的身形就陆续消失了。
那里有个洞,山壁上有个除了三廿又十外,谁也不知道的洞。
秦悠然等他们全都进去了,才靠近了些。
等靠近了,她才发现,那洞内有一条路径。
一条坚石中磨砺而出的路径,地面被磨得凹陷下去,足有几厘米深,这都是秦悠然吃惊之下接近到洞口才发现的。
周围的石头依旧平坦如常,只有那一条路径,被磨擦到反光。
这个简单的事实把秦悠然怔住了,三廿又十尽管每天都来旅行,但想要对坚石造成如此的侵蚀,那也得好几个世纪。之前肯定有某人或者某物一直在走这条路,或许是他们的祖辈,代代传承下来的“滴水磨针路”,以此展现三廿又十一脉的毅力与恒心?
秦悠然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无声地轻笑一下,脸上的笑容却在下一秒消失了,三廿又十有祖辈?
说起来,这群人看起来都是一个年纪——四十到五十岁。
他们的生育年龄过了吗?
不对,他们之中有女人吗?
秦悠然想到这里,脸上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