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走这个冒充货!”
“快走吧别在这捣乱了这年头倭荒马乱的影响了大军操练你吃罪得起吗?!”
人们自然压根不相信一个臭乞丐的话这年头灌几滴猫尿就满嘴跑马车的人多了去了村口的朱大爷喝多了还经常自称是皇亲国戚说他祖上是皇家的私生子呢;还有镇上的张大明白喝多了经常说他能力超越常人一夜十次郎结果呢十天一次都拉胯这可不是胡说是他大嘴的婆娘有次跟他吵架嚷嚷出来的说她回回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张大明白就已经在提裤子了
所以人们都不相信乞丐的话都觉得他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充其量这乞丐也姓朱或者最多是跟朱大人是乡党朱大人的乡党少说也有好几万人呢你算老几。
“真的家侄真是朱平安我真是他大伯我叫朱守仁如假包换。”
居中的乞丐大声叫嚷道。
“我们只知道朱大人哪里知道朱守仁是谁!快走吧再不走真的报官了官差可没我们好说话。”人们压根不听他的话脸色不善的赶人。
“你你们竟然这样对待朱大人的大伯你们”居中的乞丐气的跳脚。
结果换来人们更加不善的赶人甚至真的有人去叫官差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个乞丐只好暂避锋芒先走人再说再不走就有苦头吃了。
其实他们还真没有说谎居中的乞丐正是朱平安的大伯朱守仁左右两个乞丐则是朱守仁口中的卧龙凤雏——胡炜和夏羌。
“怎么办?!我们现在这副模样别说见令侄了就是想要靠近军营都是问题。”
胡炜狼狈的走在路上一脸不甘的回头望着浙军大营埋怨的说道。
“就是啊我们现在是人嫌狗厌的乞丐你看路过的人们都捂着鼻子躲着走想要去拜见贵为江浙提刑按察使司副使的令侄谈何容易啊。别说有这么多老百姓拦着不让我们靠近大营了就是靠近大营了也会被卫兵乱棍打出。”
夏羌也是一脸沮丧的说道虽然没有埋怨出口但是话里话外也不无埋怨。
“咳咳上次在应天时我就是考虑到这种情况担心有人狗眼看人低所以才想着去沐浴更衣、抖擞精神再去拜访我家贤侄。”大伯朱守仁这下找到挽尊的理由了借题发挥为自己在应天捅的篓子找补。
“朱兄这就不可同日而语。上次在应天时我们只是旅途风尘而已穿着得体任谁一看也是体面人哪像今日衣衫褴褛、一身狼狈任谁一看也是乞丐。当时我们还是体面人我们报上你的名号拜见令侄轻而易举;可是今日我们累累若丧家之犬谁会让乞丐登门呢?!”
胡炜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大伯朱守仁也是理亏在应天捅的篓子太大了“咳咳胡兄说的也是。”
“唉那我们怎么办?千里迢迢到了苏州令侄就在眼前了可是却不能拜见为之奈何?!另外我们身上一个铜子也没有了吃住都是问题。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