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弟弟:姐,我已经到了,安心。
接着是一张房间内景的照片。
...
...
充满中世纪感的房间让秦键获得了片刻的温暖。
是的
秦键觉得莫斯科的冬天远比自己想象中冷得多。
拿着手机报了一圈平安后,秦键放下了手机收拾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
沈清辞在群里招呼大家在庄园的酒店门口集合。
“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吃晚饭了。”
众人集合后来到了餐厅,只是没有令人期盼的什么鱼子酱松露鹅肝。
不过自助餐的形式也不错,对于一众还未迈出大学校门的学生而言,在这样一个充满了上层酒会氛围下的场所就餐,算是一件很有体验感的事情了。
秦键就没这么多事了,端着一份包子一样大小的饺子在一个同样安静的地方等了好久。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大厅。
两人似是同时看到了对方。
秦键招手,蔡松点头示意,接着从路过的侍者手上的托盘取过一杯黑久之后大步的走了过来。
“口味挺重?”
来到秦键面前坐下,蔡松看了眼秦键盘子里包子大的饺子忍不住的吐槽取笑了一番。
下飞机的大巴上,秦键就和对方联系了。
“怎么样,红场的音乐会如何?”秦键边吃边问道。
蔡松耸肩,“加什帕尔指挥的贝九还不错,不过毛子们演什么都有股悲壮的革命情绪在里面,让人听多了容易便秘。”
秦键一直以为蔡松应该不是那种会将‘音乐、毛子和便秘’这三个字汇组合到一句话的人。
不过对方的话糙理不糙,过分的将一些情绪融入到音乐的表达会过犹不及。
但是这又是俄国民族乐派表达上的一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