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如果将秦键在华韵赛第三轮演奏的悲怆第三乐章于此时的对比,没人会相信是一个人的演奏。
甚至连递纸的侍者都有些难为情,他觉得这曲子不应该是这样的。
第三乐章结束。
没有掌声。
秦键回头望去,为数不多的众人都已经散去。
侍者忙碌了起来,伙夫回到了后厨,就连食客也走掉了。
大概是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兴致再听下去了。
“还真是有点惨啊。”
不过他还是抬手向着空荡荡的大厅行了一个坐礼。
自嘲一笑,再回过头时,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站出现在钢琴后面。
或许她刚才正躲在钢琴后面,所以秦键没有发现她。
她带着一副厚重的眼睛,像是老人带的花镜,手里正拿着一块抹布一样的东西。
秦键就这么看着小女孩,小女孩也不胆怯,还对着他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微笑。
小女孩的门牙还没换完,秦键推测她的年龄应该不过六七岁。
再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孩子,他发现小女孩的花裙子虽然干净整洁但看起来已经有些破旧,款式也很过时。
或许这是因为她的家庭经济状态不太好吧,不过她应该有一个勤劳的妈妈。
秦键看的出神。
“她应该上一年级或二年级”
“今天是周末,学校休课,她就被她的母亲带到了这里”
“大概是家里没人照顾她吧”
“因为她的爸爸也要工作”
“她的父亲会做什么样的工作?”
“一个体力工作者?”
...
...
不觉间,秦键像是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故事。
或许是小女孩那个灿烂微笑打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