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傍晚。
18:11。
“啊。”
秦键伸了个懒腰。
一声舒服的呻吟后,他放下了笔。
看着眼前又是一张被写满的纸页,他不由得有点佩服起自己。
算算从莫斯科回来已经快一周了,这样的纸页秦键已经写了14张
“看来自己有点从事文字工作者的潜力。”
他可不是胡乱的自我吹捧,单就是将音乐转化为文字呈现这一点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在一些情感复杂的音乐片段,即便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演奏出那种音乐效果,但是落笔的瞬间,他就会发觉自己的词汇量捉襟见肘。
“不过自己还是有潜力的。”
比如他会这么记录描绘艾里波维奇「本届评委之一」所演奏的激流练习曲——‘主题鲜明,速度快的令人细胞发抖。’
不过在疯狂的聆听和解读外加尝试中,秦键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他将已经了解过的波兰钢琴家「评委」按年龄分为了两类。
三五岁以上和三十五岁以下,为此他还专门查了这些评委的详细资料。
他发现年轻的钢琴家喜欢用一种老派的口吻去诠释作品,这一点尤其体现在他们所演奏的练习曲中。
而年长的钢琴家则是更喜欢用一种充满活力的方式去表达作品,哪怕是一首叙事曲。
这不是绝对的,在秦键听来总有那么一两个特别的存在,但是他觉得多数评委的情况都可以套用到自己的这个发现之中。
当然,这只是秦键的主观看法。
但是音乐表达本来就是主观的,所以秦键由此不难推断出评委们内心中隐藏着的某种偏好。
汇集在十四张纸上的内容也只是一部分评委的记录,所以秦键暂时不敢断言什么,不过他认为当本次肖赛所有评委的演奏习惯和喜好都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刻,他差不多应该可以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了。
“休息。”
虽说学校放了假,不过临近艺考的华国院还是挺热闹的。
秦键来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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