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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是钢琴背漆黑光晕的中心点,也可能只是巧合。
音乐徐徐前行。
渐弱中渐强。
减弱中渐强。
他不时的随着强弱交织的旋律或摆头,或点头。
目光的焦点始终没有变化过。
音乐在一个转调后和声忽然变的压抑了起来,这种气氛很快从台上蔓延到台下。
绵长的琴声像是由远及近,轻易的拽出了埋藏在人们藏在心底的某段回忆。
这种共鸣感让他们不得不载着回忆,看着钢琴前的白衣青年,跟着耳边的琴声继续向前。
渐渐的,琴声越来越弱,离人们越来越远。
悄无声息,又充满预兆。
当琴声以一个脆弱的和弦彻底消失在整个大厅时,有的人醒了过来,而有的人依然在回忆之中。
里格拉兹抹了抹眼角,这个对钢琴永远没有抵抗力的波兰人深吐了一口气,这首曲子他能说的太多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大厅安静了整整三秒。
期间没有丁点的声音。
三秒后。
秦键动了,他收回目光。
动作也大了一些,他看似轻盈的落指却弹出了一组响亮却沉闷的和弦。
“噹——!”
‘op.23
g小调第一叙事曲——’
他开始了本轮第二首曲目的演奏。
观众们能否在新的旋律与调性中接起他们的画面,这件事秦键或关心。
或不关心,这并不是人为能左右的。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问题。
如果升c小调前奏曲是他设计的故事引子,用以铺垫舞台情绪,那他做到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属于他用g小调第一叙事曲讲述故事正文的时刻了。
键盘上,流利的十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