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拿着的武器。每一次挥击,都会让剑身短上一些。直到最后,几乎是只剩下一个剑柄,还被威廉‧格雷科握在手中。
剑圣感慨地看着手中的剑柄,说:“这可跟我碰过的匣切完全不一样。我的剑可是委托矮人大工匠制作,从材质上能够跟匣切互抵而不断的。但却不是这一把的对手。”
说是这么说,但对于已经断成好几截的武器,威廉‧格雷科则是随手往旁边一扔。坏成这个样子,只剩下回炉一途了,根本没有修复的价值。
对破坏了别人的武器一点也不感到愧疚的某人,好奇地问道:“你是因为看过其他把匣切,所以才会认得这把的?”
“是的,从看到那把剑的第一眼起,我就有这样的猜测。不过也是到现在才算是证实了。匣切都有一股很特殊的感觉,只要遇到过一次,就很难忘记的。”
“那你当初能碰到那把匣切,怎么没有使用。说句老实话,这真的跟一般的武器不能比,匣切好太多了。”同样把手中的传说武器往旁边一扔,匣切正囔囔着要卡雅再给它酒,就跟还想续摊的醉鬼一样。
对于魔法师的问题,威廉‧格雷科虽然还是醉着的,但他也很意外地问:“你们没有遇到吗?那个情形。”
“哪个情形?哦哦哦,你说那个喔。”会过意来的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威廉‧格雷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我可受不了有人一直在我脑子里说话,所以我就拿去跟一个朋友交换了。换到的,就是我这把剑的主材料。以为就坚韧度已经足够了,没想到比真正的匣切,还是有所不足呀。”网首发
“呵呵。”某人轻笑了两声。严格说起来,在他手上的这把匣切,已经跟它的同族不能相提并论了吧。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而是安慰起这个难得的酒友,说:“别想那么多,武器对真正的强者而言,并不是那么绝对。在我老家就有这么一个强者,他有一个埋剑的坟墓,上头写着: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悔恨无已,乃弃之深谷。重剑无锋,大巧不公,四十岁前持之横行天下。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这段话就是金庸作品中独孤求败剑冢的留字。事实上要用迷地的语言传达出来,还着实费了某人一番劲。尽管如此,威廉‧格雷科还是就词不达意的地方,跟某人讨论着。两个酒意上头的人,就这么用那段话为基础,胡侃乱弹。
不过谈到后来,这位剑圣却是对魔法师的说法感到不解,问:“你既然自己说了,用剑有这几种境界,只会用一些神兵利器不算什么,那你自己又为什么会将匣切提升到这种恐怖的程度。我知道匣切会随着使用者的想法而改变其外型,甚至威力。但强大到这种程度的,可是闻所未闻。”
一边吹着刚烫好的酒,林一边说道:“没有任何矛盾呀,我是魔法师,可以利用陷阱就利用陷阱,可以利用道具就利用道具,可以用智取的,可以轻松完成的,我都会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我又不在剑的路途上追寻什么,那不是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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