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云一脸担忧的嘟囔着,目光时不时的瞥向安子善,那里面的意味深沉的安子善都读不懂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十五的下午三点多,安子良呆呆的望着爷俩骑着一辆大金鹿,车把上挂着一提手提装的莲山白酒和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张桂云蒸的
白面馒头,出了门。
直到看不见两人的影子之后,安子良扭头看向边上站着的张桂云疑声道:“娘,年前爸和庐山不是上过坟了吗,怎么又去?”
张桂云斜瞥了他一眼,随口道:“去看看恁三爷爷,十五了给送点吃喝的。”
说完,张桂云转身就回去了,留在原地的安子良挠挠头一脸困惑,他感觉这家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
“爸,等到了干娘家,你怎么说?去干吗的?”
安子善坐在后座上,双手搂着安家业的腰,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大声问道。
“就说过十五了,来看看他们。”
安家业随口说道。
“可是爸,往年我们十五也没去过啊,这突然就去了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就说去三爷爷家了,然后回来在他家坐会喝喝茶,等干娘烧过纸,祭过路神之后,我们再走?”
安子善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这个由头靠点谱。
“那行吧,就照你说的办!”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爷俩到了朱家沟村头,安子善的干娘家就住在这个山村的村头上。
从年久失修,到处坑洼的222省道拐进朱家沟村,安子善注意到干娘家的房子距离省道目测也不过二百多米远,省道和村子中间又一条小河。
村子的东边有一片上年份的山栗子树,树干粗壮,枝丫旁逸斜出,栗子树下有一片坟地,距离村头也在三百米左右。
栗子树所在的地块高出河岸约有两米,也没了夏季汛期被水淹的困扰。
同时安子善还注意到,在村头的桥边跟省道接壤的部分,有一块路沿石黑乎乎的,似乎是有村民经常在那个位置烧纸造成的。
安子善拿手捅了捅安家业,然后指了指那个位置低声道:“可能干娘就是在那儿烧纸的。”
安家业打量了一眼,面色微变,这地方烧纸,确实不安全啊,因为从莲山县方向过来的车经过朱家沟村头的时候,车速都是极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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