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川瞧了一眼安子善手中的纸条同样笑道:“少爷说的不错,秦会确实是个人才,哈哈。不过,少爷怎么就确定这纸条上的字是秦会写的,怎么就不会是那个“大师”写的?”
吴玉川把大师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显然是暗讽在安子善面前称大师的人实在是班门弄斧。
听老吴这般说,安子善本欲跟他掰扯一下逻辑分析,秦会肯定是在车管所选了好几套号牌然后拿不定注意,才打电话给他熟识的大师测算的,所以推测字迹必然是秦会的无疑。
然而话到嘴边安子善却改了主意,目光微转轻笑道:“怎么确定的?我掐指一算的。”
安子善本是戏言,存了开玩笑的意思,哪成想听到这话的吴玉川和吴玉海却面容微肃,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猛点着头,前者甚至伸出了大拇指点了点一脸崇敬道:“少爷果然了得。”
安子善怔了下,眨巴了眨巴眼,难道你们没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的吗?
当真了?
好吧,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吴玉海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子善,目光微转之下
笑容可掬的说道:“少爷,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子善目光微沉,猛然想起曾经在知乎上看到对这句话的回复最高的评论:
不知当讲不当讲的就别讲了,不情之请就别请了,每个人都安分守己地活得收缩点儿,用小碎步走路,别劈着叉走,这个世界会美好很多。
有一种人他们喜欢在说事儿前加一句“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虽然这看上去是个疑问句,但其实是个设问,因为不论你同不同意,他都是要“讲”的,而且不讲不行,非讲不可。
所以,安子善也挺烦这种人的,更烦这种套路语。
但吴玉海可能有所不同,在这样的情景下和关系下,他似乎确实在征询安子善的意见,于是安子善目含深意的望着他,轻声道:“吴叔叔说说看,都不是外人,不必客气。”
吴玉海闻言轻笑一声道:“是这样的少爷,我听玉川说,您是易算界少有的通神境易算师,易算之术神鬼莫测,通天彻地,不知能不能为我们家族在内地的发展算上一算。”
听到这话,吴玉川也来了兴致,身子向前微躬,双臂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处,脑袋就伸了过来,双眼精光闪烁的望着两人。
安子善微微一愣,心中暗道糟糕,但其面上依然轻笑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