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下,给自己披甲,同时也给战马披甲。
所谓甲骑,指的是人着甲,马不披甲或者仅披上轻便的皮甲遮住要害。
所谓具装,指的是马铠。
即便是在月支城,冯永也只是出动了甲骑,而没有让马具装。
因为这玩意实在是太贵太贵了。
贵到连财大气粗的冯君侯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勉强养出了三千骑。
浩大无比的钱粮那只是基础。
还要有合格的高大战马,产量足够的精铁。
至于骑士,倒是最简单的,毕竟大汉养马成风,再加上冯永的科学训练,士卒不是问题。
感谢孝武皇帝,是他改进了大汉的马种,再加上大汉养马成风,马匹还不像后世那般退化严重。
再加上凉州大马,天下闻名。
所以冯永用了三年,又是自己养,又是想办法从凉州高价买,又是在陇右四处收刮,终是凑齐了这点战马。
再加上南乡冶铁技术的发展,黄月英对冶铁工具的改进,还有蒲元这位大师亲自督造。
让精铁的产量和质量都有了提高,这才让冯永把这三千重骑组建起来。
上述条件,缺一不可。
可以说,没有冯永这些年打下的底子,就没有这三千甲骑具装。
名义上是三千人,但实际上平日里的游骑、胡骑都是他们的随从。
在这一次的正式出战中,军中所有的游骑和胡骑都要先给他们帮忙披甲,然后再跟随他们出战。
蜀虏营寨里的异常安静,让郭淮隐隐有些不安。
他趁着前后军交替的空隙,找到了曹真:
“大司马,这支蜀虏乃是精兵,更兼那冯贼,诡计多端,阴毒狡诈。况据末将观其退兵时,有序不乱,非是溃败。”
“现在他们突然龟缩于营寨中,只怕有什么诡计,还是小心一些为上。不若先让人试探一番,做好布置再行攻营。”
曹真此时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把冯文和那个牲口抓住,鞭挞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后再剥皮抽筋晒成人干。
哪里还想着要等?
“吾任那冯文和有万般诡计,难不成还能破了我的大军?!”
前些天他不是牛吗?
那是因为自己还想留着余力攻下萧关。
现在待自己一展全力,他还不是得乖乖地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