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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人家最紧张的时候有多紧张吗?”局长虎着脸,他想起了自己。
关老头悻悻道:“还能咋紧张?都没饿死。”
直播到此结束。
关荫嘴皮子有点颤抖,许多事情历历在目,今天再提起,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情面对那些事情。
怒其不争?
不,他从来没把那些人当亲人过。
嘲笑?
也不是,甚至他没站在上帝视角去想这些事情,关荫心里唯一想的是老爸的心情。
这件事,伤害最大的是老爸,老家那群无耻的混账东西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压力,在他们看来,或许这就是一次要钱没要成的失败经验,可对老爸来说,这是在心上狠狠地又插上了最锋利的一把刀。
“有时候,真想象关苗说的那样,一把老鼠药把这帮人弄死算逑了。”关荫长长地叹了口气。
景持盈少有地没有嘲讽他,感慨着拍拍关荫的肩膀,景持盈道:“就那么一群烂人,以后不要来往了就行,别放心里去。”
景姐姐这是第一次知道关荫的原生家庭是个什么情况,她突然很佩服关爸关妈,那种原生家庭,能自己硬气地活着就不容易了,还把三个儿女教成懂事的,有作用的人,那才是了不起的人!
赵姐姐知道一些,但不全部知道,关荫提起家人的时候,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忽略爷爷奶奶两个人,她原本有些小意见,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老人,没有他们就没有关荫他们兄弟姐妹三个人,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对有些人而言,所谓的亲人就是一把又一把往心里扎的刀。
微博上一片寂静,如果不是这件事闹大了,谁也不会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一群烂人。
安慰关荫没用,他要是需要安慰,这些年就扛不过来。
而且,对关荫家来说,这场官司是打赢了,可心里的伤,那不是一两句安慰的话就能抚平的。
可有人不想安静。
宋之问做最后的挣扎:“这种原生家庭能教育出什么好东西?”
英长青:“从根子上,关荫这种人就不是好东西,血统很重要,因为现代科学研究表明,遗传是相当重要的。”
黄越闻:“敢于自曝家丑,佩服佩服。”
姚碧莲:“见过太多这种国人了,不足为奇。倒是拿着家丑给自己增加人气的明星,我第一次见到。”
关荫没上去怼这些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观音庙那帮人可不闲着,立马冲到宋之问微博下,只刷一句话:“无耻老贼,四姓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