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为景天后学的。
“这么早就想给豆豆涂指甲啊?”赵姐姐道,“那样不好。”
“没有,就是打算等我抱不动的时候,好歹还能找点给小家伙做点事情的招儿。”关荫低着头,眼睛都没眨一下,师姐也是亲人呢,不能糊弄。
热气吹在秀足上,赵姐姐心中起了涟漪,小师弟认真的样子,真的能迷死人。
记得上次他这么认真,还是把自己从山里背出来呢,自己步行三十多公里赶到,又背着一路走了几十公里,自己身上的伤都没顾得上管,那时候,自己也才他这个年龄呢。
关荫没想那么多,一丝不苟地低着头,眼睛都没眨一下。
师姐太美了,秀足都美的不像话,不是瘦成皮包骨头的那种,有一点肉,雪白雪白的,带着有点凉的体温,微微翘起的趾头,一直精心修理的,宝石一样的趾甲,带着一点红润,轻轻按一下再放开,立马又从白变成红,可漂亮了。
红色的指甲油涂好,关荫直起腰仔细看,白玉贝上镶嵌着漂亮的玛瑙豆似的,漂亮的不像话。
“换另外一只。”关荫轻拿轻放,“稍微晾一下,小心擦在抱枕上。”
涂好指甲油,关荫去洗手,又倒水过来,看着师姐眨眨眼:“嘿嘿,手艺还行吧?学了好久的呢。”
“特别好!”师姐没看自己的秀足,眼波轻柔,宛如湖上生水雾,微笑着,她先肯定了小师弟的手艺,然后说了句,“要加油哦。”
什么?
关荫茫然。
师姐不说破,坐起来,赤着玉足要去找鞋子。
“别动,地上又没铺地毯,感冒了怎么办?”关荫伸手在赵姐姐额头上一摸,“是没发烧,那你坐着,我去给你找鞋。”
拿来鞋还不算,还要穿上。
外头穿上一件羊毛风衣,师姐抬起大长腿看看皮靴,赞美:“还是你会挑,很搭配的。”
“那是!”关荫得意洋洋,“我也就是没去时尚圈,要不然,还有托尼之流什么事儿啊!”
“翘着兰花指,说话也要细声细气的那种?”师姐好笑道。
“呃——”关荫打了个冷颤,“算了,我觉着当演员挺好的,就不去抢托尼老师的饭碗了!”
赵姐姐失笑,摇摇头:“你啊,皮一下就很开心了对不对?”
那是相当开心!
关荫背着手,跟个不倒翁似的,一摇三晃往外走:“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咯,皮一下如果可以很开心,为什么不皮一下呢对不?”
“锁门。”赵姐姐双手放在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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