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老功臣,那是真尊敬,人家就乐意照顾这样的老人,那没办法。
老梁头一想也是,人家又不图啥,那就享受享受,反正不管怎么算,他跟镇国公一脉也是有情谊的。
“那件事能说定不?”喝两杯,老梁头打开话匣子。
老景头咂咂嘴:“就是怕孙女不乐意,我让打听过人家老关家的意思,人家很开明,段家也没啥意见,现在就是看孙女愿不愿意,你也知道,我那两个孙女,对爵位很不在意。”
老亲家插话说:“也不用太着急,慢慢来,人家自己会做工作,咱们就不要逼着孩子先做决定了。”
这得帮女儿,女儿可说了,老景家的东西,没理由落到别人手里,尤其爵位。
老钱头觉着在理儿,何况,这要不落到外孙女手里,就落到张家手里,张家可没少欺负女儿女婿,老钱头心里那杆秤,全在女儿这头呢。
三个老头呲溜半瓶酒,外头嚷嚷声大老远传进来,不用问,敢在这地儿吵吵的,全天下也就那么一位了。
老头儿嗖一下跳起来就往外跑,太外孙女来了,那得出门迎接。
进门的时候,钱老师收拾小女儿呢。
“瞧你那别扭样儿,回家又不是去刑场,拉着脸给谁看呢?”钱老师抱着小可爱,数落小女儿,很是不客气。
二xiaojie拉着脸,就当没听见。
钱老师立马找帮手:“小关,你可得管管。”
跟老丈人一人拎着一堆东西,关某人乐哈哈地声称:“那得管,但是盈盈还小,有啥表现在脸上,说明没啥歪心眼儿,你看那谁家谁谁谁,就那谁,人前笑的跟花儿一样,背后动刀子可狠,连自己亲人都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哪有盈盈好。”
钱老师一听,很顺耳,就是,我姑娘再不好,那也比别人家的姑娘好。
女婿娃又奉承:“再说,这事儿要乖也得怪您老,要不是您老罩着,就这小样儿,她还敢上哪都由着性子来?那谁让她就生活在不容弄虚作假的家庭呢,本性就直,环境又宽容,说起来,那可不都怪您老?”
丈母娘喜笑颜开,哎哟,这话咋听的那么顺耳呢。
“还是小关懂事。”丈母娘夸奖。
关某人眉开眼笑,回头小姨子不乐意了。
说什么呢?
讨好丈母娘,用得着拉着小姨子当衬托?
“奸贼!”小姨子怒批。
大姐夫才不在意,我鼻子上又没抹白颜料,你随便说。
景副院一步一叹气,以前没发现这孩子怎么这么能说呢,你是大宗师,你得宁折不弯啊,怎么能腆着脸讨好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