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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荫突然跳上去,挨个踹一脚。
这一手,可真把那五个给镇住了。
他们可都凝神戒备着呢,军队里走出来的半步宗师,哪一个是怂货?面对大宗师,那可是任何时候都保持十足的警惕的,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快,竟一对五,瞬间偷袭成功。
站树荫下看热闹的俩大佬互相交换意见,皇帝说:“看起来是挺厉害。”
方先生摇头:“但是我没看出厉害在哪了。”
突然,门里闯出俩老头,老梁头仗着年龄大耍赖:“不要车轮战,五个打一个,赶紧上,打输了回部队继续练,打赢了有奖励,一人奖励一瓶二锅头!”
这就有点欺负人了,五个半步宗师呢,就是对上据说最横的白令那边那位,那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这小子年纪轻轻,看着挺平平无奇,一个打五个?
“上!”军人就是干脆,索性二话不说,两个抢步,看着半步踏出,却瞬间窜出丈许,一个直奔大宗师身后,另外俩分左右散开,这是要群殴。
那俩窜奔关荫当面来的,瞬间血如大江大河奔涌,人未到,风扑面来,风中有毕波的声音,一身劲力,已催发到了极致。
关荫不慌不忙,脚下扎个中平枪马步,双手使一招野马分鬃。
“这是要用太极对战?”方先生打听过,给皇帝介绍,“这小子的师父俗家姓陈,天下太极出于陈……嗯?”
说时迟,那时快啊,初一交手,胜负已分出五分之一。
一招“野马分鬃”,拨开迎面击来两人,关荫迎面熊撞过去,不闻风声,风淡云轻,那两个半步宗师识得厉害,压根没敢硬抗。
却不想,这一招看似慢,实则快过闪电,一步踏出尚未过半,关荫已收住势,将两个半步宗师周身千百钧力道,尽都缠在双臂之上,轻轻借力,顺水推舟一招太极里的罗汉站桩,闪身便绕到一侧以太极缠劲伸臂缠来的太极半步宗师,那家伙有点胆寒,忙往一边要散,一身力气未卸,本想一招站桩能稳住脚跟。
就这当儿,大宗师缠出两个半步宗师的千百钧力道,脚下重心稳当,就势只在太极半步宗师挥臂揽来的空档肋下弯腰,轻轻一推,人便出了战圈。
能和大宗师交手的机会可不多,那家伙一看着一招太极罗汉站桩没发力,知道人家厉害,心下顿去轻视,三五丈外落地时再要上前,忽觉肋上如千万把钢针扎来,竟有一股无法遏制的力道在体内乱窜。
准确形容,就是抽筋的感觉。
一个踉跄,这家伙一屁股蹲地上起不来。
丢人丢大发了,一招就见胜负啊。
这没法再缠着打了,高手过招,一招定生死,哪来那么多缠缠绵绵,何况,这可是越级打经验,人家手下留情,让他回去休息十天半个月,那得领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