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钱老师目光游弋片刻,支支吾吾地道:“啊,有,有小事儿。”
那倒是说啊。
钱老师就不说。
景副院道:“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你有个舅舅叫钱清援,你还记着没?”
景姐姐想半天没想起来,摇头说:“我哪记得住那么多亲戚。”
“就是在北欧的那个,学化学的,跟人家安全方面还打过架。”景副院提醒,“就是大前年在人家那边宣传‘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国界’的那个。”
景姐姐有点印象,不由好笑道:“那也是个人才,在人家国家挖墙脚,回头还跟人家国家的安全人员打架,说起来也是个厉害人物。”
钱老师耻笑道:“厉害什么,回头还不是通过外交施压才解决的,小关说的多好啊,不是谁有多么牛,而是谁的国家牛,谁在外头才真的牛。”
景姐姐点头赞同,问:“怎么了?你们怕他们在那边打起来?不可能吧?那两个人三观一样,见了还不烧黄表斩鸡头歃血为盟结拜?”
钱老师忍俊不禁:“那也是,我们不是担心这个,是担心这两个合伙把几个屁股不正,还埋怨我们给人家拖后腿,让人家在外国人面前不得信任的人打起来,这不是考虑万一压制不住,只好让你打电话过去,看豆豆能压制住不,你舅舅还好,就知道咋呼,小关要急眼了打起来,那还不把人家京城给拆了去啊。”
景姐姐不以为然,我家娃儿爸是挺横的,但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想多了,最多视若无物,他才不会跟这种人计较。”景姐姐好奇道,“知道这种人不跟我们一条心,还请他们参加什么晚会?”
这事儿,钱老师说不准。
于是景副院介绍:“其中有一位化学家,夫人是在殿堂学院学艺术的,国际排名也不低,据说确定会参加那个瘸子为主角的电影,还演成祖皇帝的皇后徐皇后,文化方面的意思就是,如果能说服让不要去,那就最好,要不然,到时候一fēngshā,那位化学家恐怕也要受到牵连,我们正在想办法做那位化学家的工作,将来有可能回来,如果一fēngshā,那就真的只能放弃这么一个人才了。”
景姐姐当即下了结论:“还是做好八成会fēngshā的准备吧,话不投机,那就不可能跟那种人谈下去。哪怕是个彻头彻尾的洋鬼子,那也要做到尊重基本的历史和民族感情,才能获取国人的好感,真敢参演那么一部电影,而且是打定主意要参演,就算官方不fēngshā,我们家那人都会发动群众fēngshā,到时候,那两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要被翻出来,你们别想了。”
不过,那科学家就那么重要,无可替代?
钱老师摆手:“放在如今的国内,最多只是一流梯队里的中坚力量,算不上可有可无,但还没资格无可替代,如果不考虑额外因素,他连诺贝尔的提名都别想,更别说咱们国家的皇家科学奖了,咱们的科研实力,尤其尖端科研实力,并不比任何国家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