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要是女人,说出的故事,要是男人,说出曾经遇到过的故事,来,灯光打给。”
对方销声匿迹。
有些事儿不能说那么细。
“还奇了怪了,莫不是马上又要翻出的‘要不是有那种女人,就不可能有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的论调?”花骨朵耻笑,“这就是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那车轱辘话能不能别拿出来扯了?”
王师大使馆来凑了个热闹,主要是闲的,惹事精的打油诗,人家分析半天还没个结果,既没信心认定这是惹事精在战术讹诈,也不敢确定惹事精没有战术讹诈,索性出来冒个泡,找点存在感。
人家是这么问的:“们不是号称几十年前就清理完所有的‘满楼红袖招’者了吗?”
花骨朵回复:“是啊,清理出去那批跑贵国一看,又跑回来了么这不是。”
王师大怒:“造谣!”
花骨朵好奇一问:“那我就奇怪了,动不动见贵国又是报导某大人‘已遂’,又是报导某明星‘基本已遂’,三天两头还有贵国的军营中的‘已遂’还有‘多次已遂’事件,难道当面没教育过来,仗着腰里有点金圆券跑贵国的那帮一看贵国的人野蛮到连瓢资都不付,于是趁着开放又跑回来了吗?”
在观音庙混久了,谁不带点随时挑事儿的嘴脸?
花骨朵身为吧主,那当然匪气最盛。
王师很生气。
不能把坏事都推到王师头上不是?
“还是贵国不现代,把那事儿合法化,把粉红一条街合法化,再把白面的问题合法化,这就不会构成违法了嘛。”王师出主意。
花骨朵回怼:“我谢谢祖宗十八代,还是回去尽早把‘已遂’合法化,把‘未遂’常态化算了,我们跟们不一样。”
还胆子大了,敢呼吁这玩意儿合法化。
真以为帝国人民不带脑子啊?
还真别说,真有一帮人不带脑子。
有一群人就在打擦边球,貌似中立:“白面的问题没得谈,这个就算了,没说的,但是瓢的问题,既然没法从根本上阻止,那还不如疏通,是吧?”
花骨朵开车:“是们想疏通吧?滚蛋!”
高粱再次上线:“呵呵,这就是故步自封啊。看人家风车,人家连发票都能开,还是合法的发票,再看国内,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合法化,照样是发达国家,号称要向一切先进学习,人家那么发达,到现在做半导体也还是国际先进,那么小点国家,发达如斯,难道就不能向人家认真学习吗?”
花骨朵傻眼了。
“这该怎么说?”花骨朵表示,“我实在没能力和一条狗沟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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