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长辈见了小辈叫啥名字都要加个娃,你比如找我,长辈要找肯定会问荫娃在啥地方,见了你们也会打招呼,荫娃家的,就这么个土话意思很明确。”关荫抖腿跟景姐姐和赵姐姐划重点,“但是有的也会直接叫名字,这种一定要记清楚有几个长的老的跟咱们是平辈,有个堂兄今年都已经快五十岁了。”
真假?
“这算啥,我还有个孙子今年七十多呢。”关荫大牌二牌感慨说每年过年见了面还得给发压岁钱。
他还真有个七十多岁的孙子。
但那是表亲而且早出了五服了。
关荫就问娃儿妈这次到家里来的都有谁。
“有个碎大,说是五奶奶的小儿子,咱们回去的时候都没见过。”景姐姐有些不太高兴,“当时咱们怎么都没去看一下老太太?!”
“在那个碎大跟前呢上哪见去,要不然就那几位爷字辈的我哪敢不去见个面啊。”关荫猜测,“这个碎大估计有啥事求上门了,这是个轻易不给人说软话的人,这个我得问一下。”
咋说?
难道这位碎大还有啥传奇故事?
“哪啊,当年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能打,三大有一次二月十九观世音菩萨过寿呢,他跟北原上的一帮土锤打了一架,人家三五十个人他哪打得过,撂倒了几个赶紧跑回家,结果人家还找上门了,我们当时在上学,也不知道这件事,就这碎大一听二话不说地里跑回去换一双回力,怀里揣一把菜刀就往山下跑,虽然这么多年都有过磕磕绊绊,但是人家没欠咱们的,反倒是有时候放学回家,人家开车路过就把我们都带上了。”
关荫说着连忙拿电话找电话号码。
你先等等,咱们把事情说完再打电话。
赵姐姐又说起一位堂伯,那是从兴庆府那边回来的,现在在老庄子上一个人呆着,看着有点可怜,但连他自己都说是自找的,这又是咋回事啊为啥没见他家人一起?
关荫叹口气道:“那是自找的结果也是钱闹的。这不当年那个咱们得叫二大按照辈分,他今年都六十多了,这不当年刚成年就跑兴庆府去了吗,当过兵回来还包分配,结果他自己愿意在兴庆府待着,还找了媳妇儿生了孩子,可问题是这人年轻的时候不学好就爱搞事情,打架,喝酒,赌钱,完了还跟老婆打架,一来二去就把自己给耽误了,现在我估计一个月能拿到退伍老兵津贴,加上家里的几亩地能种,吃饭应该没啥问题。”
赵姐姐连忙请教那咋就还跟钱有关系?
“赌钱能跟钱没关系吗,越输越想赢结果把手里那点钱全糟践了。”关荫没好气道,“但二大对咱们这一辈的人都不错,至少逢年过节回来还给每个侄子带点好吃的,我第一次吃枸杞苹果干就是人家带回来的,现在老了也只好老家守着老院子了啊。”
他估计家门户族找上门应该是为面馆收粮食的事情。
结果电话还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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