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这个人被人痛恨的一点就是办事儿太智慧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件事最要收拾的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谁?
不用调查都能猜到对方。
所以,关荫始终在拿那个金融香蕉人的行为说事儿。
他就不说要坚决把这种力量打出过门去。
那是一定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行为。
这次关荫就把要报复对方那个人的话明说了出来。
“我就奇怪了,看报道和你差前后回来的人,那也没几个把自己当成救世主的啊,你怎么就牛到这地步,愣把我一个好歹还有点影响力的小演员当牛马呢?怎么说我老丈人还在三法司,还是关中有名的演员,还是好歹做了点生意的大老板,你把我不当回事儿就算了,我也没能耐跟你计较,可你对我这么三老丈人的女儿,你当什么呢?”说到这关荫习惯性把那帮女拳击手拽出来,“你们哑巴了?整天喊着对这个不公对那个不平,这次怎么了?死了?半截身子进土了?一群被泔水冲坏脑子的王八蛋狗娘养的,对待国内老实人你他妈重拳出击,看到洋大人二狗子你唯唯诺诺,就你们这帮货色,也配为这个争利益为那个要公平?猪!”
那帮人没一个敢跳出来支吾的。
关荫又怒骂道:“自以为脑子有多开明,实际上不过背后一些NGO豢养的二狗,你以为你不出声我就看不出你的路数?不过是境外金融资本想来偷菜,所以其中出了那么几个有在质疑国内的一些金融资本,捎带脚扩大一下生意的婊砸,你等我回头找你们的麻烦,弄不死你们这帮狗娘养的还。”
然后,这家伙追着那公司不放。
你说,你到底吃了什么胆才跑回来试图当大爷的?
“那公司够可怜了,还是别逼着完蛋吧。”有人劝,“要以大局为重。”
“那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你老婆去给谁陪酒,一夜不准回去,你再来说大局为重。”关荫斥责道,“明明走正路就能把事情办好了,你偏偏要往头上顶个草原,美其名曰要以大局为重,色彩那么多,你怎么偏爱绿?绿就算了还要自己拉着绿漆往脑袋上倒,你贱吗?别跟我说啥要以大局为重的屁话安慰你的草原发色了,如果这个人跑来投资的前提是让你顶草原,那凭什么要他?这年头洋大人为重的奴才心态早应该打消了,二狗子为重的奴才中的奴才,狗腿中的狗腿的极品想法,也应该一扫而空了。不要说我所谓报复只是在正当反弹,压根没对大局造成任何影响,就真有影响,咋了?老子好歹也是个铁头娃,连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当什么铁头娃?”
这可真把对方给骂怒了啊。
你说什么呢?谁头上长草原?
“我们现在就需要人家,你不要胡搅蛮缠好吗?”对方并不觉着这是个陷阱。
于是陷阱从他脑袋上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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