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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帮人共同呼吁:“请给文学一片纯净天空!”
可问题是也有一些文人真有风骨。
孔贺西怒叱:“纯净个狗屁,你们这帮人里头,滥竽充数的如汗牛充栋,德才皆无者如过江之鲫,厚颜无耻之徒摩肩擦踵,蝇营狗苟之辈屡见不鲜,你们自比白衣卿相,以我观之,你们这些人纯粹绠短汲深,虽与有才之士一枝之栖,但从未见尔等去移樽就教,每有高士大才,你们则会一傅众咻,使振聋发聩之声空谷足音,对你们我好有一比,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皮厚毛长腹中空。”
我尼玛……这成语怎么很多都不认识啊?
别说网友很多不认识更不懂其意,就文会那帮会员有几个能懂的?
日记师怒批道:“卖弄学问!”
刘浊水痛斥:“自命不凡。”
……
李森:“敢问刘先生,认得居高临下四个字吗?”
对!
孔贺西最多算自命清高居高临下,和自命不凡四个字差得远。
他又没有太高自己贬低别人。
刘浊水:“我是犯而不校。”
孔贺西:“我看你小子纯属久假不归——借阅嘉靖版《永乐大典》还了吗?”
李森:“刘先生干这种事与孙正平比肩为邻,久假不归之事恒河沙数,东涂西抹之能,我实在是德薄能鲜,对此等罄竹难书之事,完全无可奈何。毕竟刘先生之恶事丑态嘛,估计早已擢发难数。”
……
你们敢说几句人话吗?
关荫:“我等网文作者,与刘先生这等行管窥蠡测之事焚膏继晷的人实在方枘圆凿,我们是群直言贾祸的人,看到刘先生日记师这等人,虽其存在如沧海一粟,然深觉其祸害之厉实乃厝火积薪,对其中可堪教者自然是要呶呶不休,意图使国家对其等人陟罚臧否,至于刘先生日记师这样的,故步自封的,不稂不莠的,也只好当其是为不辨菽麦,自欺欺人地以为他们瓦釜雷鸣,我们则属于细大不捐,最终目不窥园,待其兀兀穷年,待其百身莫赎,而后,咱们留下不刊之论,我看此事必定计日程功。”
薛佑麟:“哎哟不错,今晚的讨论蔚为壮观。”
那帮人都快风中凌乱了。
你们这帮人就仗着知道点成语为所欲为是吧?
“哎哟不错,朽木之才竟懂得为所欲为,看来我得还你们一句随心所欲。这样,我们绞尽脑汁你们目不交睫,看是我们天崩地拆,还是你们泥沙俱下,看是我们响彻云霄,还是你们言不及义,到时我们峨冠博带,看你们这群明日黄花。”关荫又发言。
薛佑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