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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任何个人情绪地探讨,能吃得下螺蛳粉的人吃一口腌粉真会吐。
所以说,关东跑到南海抢腌粉的都是狠人。
“可那并不是全部,只不过是被扩大化了啊。”关荫道,“这么着,你们别闲着,找于艳,学一段大秧歌,一会儿来一段新歌,另外,对付那些地域黑,咱有时候需要懂自黑。那,人家还有人说咱们关中人民生冷硬倔脏,咱说啥?人家愿意给咱打标签,咱就用这些标签跟他们互黑,有时候这种闲事变成吐槽那就随着发展自然消失了。”
“我总觉着不甘心,但你也说了,贼鹰那边有啥歧视,咱们只是地域黑,而且很多还是带节奏的恶狗,利用原来掌握舆论阵地的优势挑唆,咱不能上当。”佟尔嘉表态,“但这种标签应该打掉,咱们是啥民族?咱们是自古以来,搞事的时候杀得血流盈野,现在那就是关上门,说相同的话,连骂娘都是相同的词儿,咱就是一家人,谁要给咱搞对立,咱要谁的命,这心态还是要坚持。”
她偷摸告状了:“家里那帮人现在还在试图用这件事……”
“那是欠郑总收拾。”关荫就没把那帮人放在眼里。
郑璜琦灭了他们就跟吃饭一样,最关键的是郑璜琦现在最反感那些。更新最快的网
她带着一大群人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走在大路上。
这是好事情。
“那为啥要光我们仨啊?关东不是关东人的关东,帝国也是关东人的帝国,不就是扭秧歌儿,这事儿大家都会,我们先排练,一会儿新歌儿出来,我们带着回去教训那帮找抽的去,这帮王八蛋。”英格格嘴里叼着个西红柿立马跑了。
关荫很欣慰,总感觉自己有一种把这些大姑娘们养成该放出去上大学的时候了。
地域黑?
这形势下你再跳出来,那可真是找这帮大姑娘挨打呢。
“这样还不够,关东不能仅仅还局限在大秧歌,‘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黄土高原也应该刮一阵‘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四季风从坡上刮过’;大北方更应该来一阵工业旋风,我大东南的雨伞小巷,我大西南的山歌民谣,我大南方还有‘小城故事多’,我们中国人,本就是东南西北中大联欢的舞台上的大主人啊,不能光盯着影坛,歌坛应该先铺垫。”关荫考虑了一下,心里有了决定,“娃儿妈来一段‘重整河山待后生’,大师姐来一段‘苏三离了洪洞县’,仙儿得来一段‘天问’,二小姐得出一本‘秦皇汉武八阵图’,小姐姐那么美,不来一段雨中漫步怎么行。这帮大姑娘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的性格各异,可她们心往一处向,情往一块走,天南海北的风格,她们都拥有,啥叫五彩缤纷大花园?我们聚在一起那就是一座盛世大联欢,得让这帮家伙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美和家乡美,我们本就应该从各地汲取到营养大步前行。”
这么一想关荫顿时觉着踏实了,他最近总是陷入一种焦虑的情绪。
他担心自己的能耐没法支撑队伍继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