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本王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干脆依旧以属下自居。
胡总兵思索道:“不用!”
夏自在一愣,惊讶道:“不用?”
胡总兵点点头,道:“灭梵天教这种事情直接交给本将军就行了,梵天教内高手如云,你自在城若是参与对他们总舵进攻,他们若是报复的话,以你那里的人马可不一定能抵抗得了!至于自在城之中伤亡的那些士兵的仇,就由本将军来报就行了,毕竟很多都是本将军的麾下。另外我大军围城,还得做做样子打上一打,你城中兵马若是少了,恐怕会引起梵天教的怀疑,他们若是提前做好准备,我们损失将会增大。”
进攻梵天教的总舵,实际上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若被他们察觉做好了准备,那么死伤就会很大。
夏自在沉默了片刻,觉得胡总兵此话也有道理,道:“那将军如何打算?”
胡总兵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一条偏僻的道路,以便让人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他们的总舵!”
夏自在指着地图道:“这个问题属下已经想到,已经找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线,只不过要晚上一天左右!”
胡总兵道:“一天左右,这倒不是什么问题,那就这样决定了!”
…………
第二天中午,胡总兵的大军磨磨蹭蹭才抵达自在城外,然后在城外五里地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然后骑兵则迅速的被派了出去充当探马,占据了周围的制高点。
实际上他们所防备的也就是梵天教的探子,只要不让他们靠近营地,远远看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营地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马。
但胡总兵并未立刻进攻,虽说兵马都已经抵达,可粮食辎重等物却远远落后,按照速度的话至少还得要三天的时间才能抵达。
演戏自然得逼真,要骗得了敌人,率先就得骗得了自己,在没攻城器械和辎重的情况下盲目进攻,只能让人怀疑。
在当天晚上,三百弓箭手,七百的刀斧手已经换上了便装,在胡总兵的带领下,按照夏自在提供的地图,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营地,带足了干粮清水,直奔梵天教的总部而去。
为了避免被发现,整个队伍沿途禁止说话,白天找地方藏起来休息,晚上急行军。
另外一方面,在自在城外的营地,骑兵尽可能扩大监控范围,确保梵天教的探子不能靠近自己的营地,同时留守的一千多人也竭力演戏。
老天似乎也开始帮忙,才晴了几天又开始下雪,茫茫的大雪之中,饶是赵远这等伸手的人也难以辨别营地究竟有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