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一遍,只要挺过去了,理论上就能接触到里面藏的东西。
她告诉葛文,只要他全力施展,攻克他能解决的那一半。
看在沙琳和优厚报酬的双重面子上,葛文欣然允诺,摆开工具全身心投入工作,忘了屋里还有其他人。
一出门,金乌就摆出不赞成的态度,语气里满是对相槐的不信任。
“这种事你也敢听他的?别忘了奥因克是谁推到你面前的,他们才是一个阵营,万一他们串通一气就等着你踩进去……”
兰疏影问:“那你要替我去吗?”
不等金乌回答,她先说:“你不能,因为你是神骨,昼神赋予你意识,可你没有魂魄。这封印,你进不了。”
“我……”金乌气结,“那你就要自己去试?是不是坑都不知道,你就打算抬腿去跳?我真想不明白啊,你平时的谨慎是拿去喂狗了?”
“我自有打算。”
兰疏影瞥了屋里一眼,“先等他把事情做完,你看着这边,好了叫我。”
“那你干什么去?”
“有客人来了,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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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敷衍,真的有客人。
她和金乌住在两层小楼里,外面有个花圃,远远听见一群孩子的欢声笑语,走近了,她下意识眯眼。
有个大个子背对着她。
光秃秃的头顶,在太阳底下闪得她眼花。
小孩基本都是附近原住民的孩子,仰着笑脸争抢那人撒的糖果,大个子把右手握成话筒往里面吹了口气,变出一朵七彩花,逗得他们哇哇叫。
“是真花!”
“好漂亮的花!爷爷,还有吗?”
那人侧身露出半张脸,白眉白须,笑起来满脸都是褶,跟这魁梧的身材还真不太配。
兰疏影却顾不上年龄和身材的不协调,忍不住被他的眼睛吸引了。
那是属于智者的光芒。
深邃悠远,透着走过岁月长河而磨砺成的沉稳平和,这样的人阅历丰厚却不以此为傲,反而愈发懂得贴近大地,方显出生命的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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