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要不要?”
“不要。”陈昜摇头。
“那算了,亮哥买的,给他留一条。”
“喔。”
“面呢?”
“在这,两包还是三包?”
“五包。”
……
陈昜走进洗手间,看见了剩下的一条鲫鱼。洗澡的时候,盯着看了一会,觉得他俩都是智障。刚才那条是不是鲫鱼不知道,但这一条,深土色,大约两分米长,长着短须,分明就是一条鲤鱼。
不过吃起来也没差就是了。
洗完澡,他俩个已经吃上了。煮了一大电饭锅,碗也不用,直接下筷子,围着吃得‘呼呼’香。
陈昜觉得怪了,“你们不是出去吃饭了嘛?”
“吃个毛,被人放飞机了。”
“哦。”
“这汤真的很鲜,你不来一点啊?”李辉用勺子喝了一口汤,又递给王树,但被嫌弃地拒绝了。
“不要。”
陈昜上床,拿了一本‘菜根谭’正要看,忽地想到一茬,说:“你俩记得洗锅,上次谁没有洗就塞床底的?我和亮哥还以为死老鼠,找了半天。”
“肯定不是我!”
只字不差,俩人都坚定地摇头。
陈昜竖了个中指。
“鱼头给我……”
王树还没说完,李辉已经夹起鱼头塞进嘴里再吐出来,用勺子兜着递给他并非常贴心地说:“凉了。”看着鱼头上均匀流淌的口水,王树伸着筷子想了好几秒钟,最终还是忍痛放弃了,“婊脸!”
“谢谢。”
李辉表示感激,然后就啃了起来。
“这肉有点老……”
“还多刺。”
“废话,鲫鱼就多刺。”
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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