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家的索绰伦氏和那个该死的丫头一入宫,就有人来通风报信告诉马有德了,但马有德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丫头,毕竟这顺贞门进来的诰命福晋太太并丫头婆子等,多的犹如过江之鲫,又是因为夜色迷茫,无法确定,于是马有德也在这里等着消息,如今消息确凿,他自然而然就要邀功禀告。
“这可是真的?”果不其然,皇贵妃也是大喜,她每日都要操劳六宫事务,特别是年下了,事情比较多,压根就记不起来这件事儿,这件事儿没有被放在心上,但这不代表,皇贵妃就要放过舒妃,以及那个卖弄口舌之利的死丫头,奴才们忠心,能够把自己个关心的事儿记在心上,这可是一件好事儿,皇贵妃撇开了请安问好的命妇福晋们,问马有德,“那死丫头,还在永寿宫?”
“这会子派人去盯着了,错不了!”马有德又禀告,“还有是那永寿宫的探子来报,就是那个丫头,这一次又入宫,舒妃已经关了宫门,说要和她们几个用膳,奴才估摸着,又是在里头想法子憋什么坏水了!”
“上次的帐,还没和她算,这会子又想着来找本宫的麻烦了!”令皇贵妃咬牙切齿,“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一次,我倒是要瞧瞧,那个死丫头,还有舒妃,到底是能不能躲过这一次!马有德,咱们这就去永寿宫,我要亲自把那个小贱人给抓出来!”
“主子,”边上的宫女鸣翠还是提醒皇贵妃,“这会子到底如何,还不知道呢,万一是已经走了呢?还是叫人先去看过才好,免得主子过去,扑个空就不好了。”
这倒是真的,特别是皇贵妃已经在永寿宫和舒妃对垒过而且还大败而归的时候,皇贵妃也觉得自己个要警惕一些,“你说的不错,马有德,你先带几个人去,借着请安的名义,进去瞧瞧,是不是那个丫头还在永寿宫里,若是真的还在宫里,我也不必去,直接抓了来储秀宫,本宫要亲自审问她,再打发到慎刑司去!”
六宫之中的人,特别是女人,没有一个是宽宏大量不计较的,岁月时间富裕,又闲的没什么事儿,自然就是要钻牛角尖,锱铢必较了。皇贵妃这一次抓到了舒妃的把柄,自然要连带着上一次的都算账找回来,“至于舒妃那个贱人……”皇贵妃微微一笑,“那也逃不了她,这一次不叫她降位,本宫这位皇贵妃,可真的算是白当了。”
马有德利索了答应了下来,随即派人一起去了永寿宫,而令皇贵妃上了轿辇,到了储秀宫,外头的福晋命妇也到了,还来的不少,本朝惯例,从来只有皇后才能在正旦接受命妇的朝贺,皇贵妃也不行,但之前的南氏,被永盛皇帝器重,特别加了一个“摄六宫事皇贵妃”的名号,这就是和皇后一模一样了,南氏在皇贵妃的时候也受过外命妇朝贺,现在的令皇贵妃还没有到那个地位,当然就算没有名分上该有的待遇,但谁敢不尊敬储秀宫的令皇贵妃呢?自然是各个都要来巴结了,不敢得罪掌握实权的皇贵妃。
重新以上位者的身份接受外命妇的拜见,当然还是要重新装扮一番的,她正喝了几口银耳燕窝汤,闭目养神了一番,双手正被宫女们用玫瑰汁儿泡的热水浸润了三遍,这会子再涂了玉兰膏,包裹上热毛巾敷着,这是皇贵妃保养双手的法子,她就是要这样慢慢的来,让外头的命妇好生等一等,这样才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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