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笑着说道,“您这身上的镇国公,旁人可都还没有,怎么就没有用了?只怕是过些日子,送人过来的太多,您应接不暇呢。”
“不会如此,”永基笑吟吟的转身过来,他复又坐着,拉起了金秀的手,“就算是有人会送来,我也绝不会是把你和她们试作一同之人,你是福晋,独一无二的,别说身份不身份的了,就说咱们在南边这么同甘共苦下来,谁还能和你作比较?”永基想起了去年的事儿,不免有些唏嘘,“我这个镇国公的爵位,算起来,都是你赚来的,缅甸之行,的确是辛苦你了,我会记着一辈子的。”
金秀嫣然一笑,“您何必说这个,我的无理要求,您不是都包含了吗?咱们如今就是真正正的夫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是咱们一块,这天下就没有咱们办不成的事儿,我帮衬着您,天经地义,”她将手一翻,反而握住了永基的手,“咱们就不必说这个了。”
“好,”永基点头,他觉得和金秀相处很是舒心,除了金秀可以提供许多意见之外,另外就是金秀既不狂妄自大,又不咄咄逼人,也不卑躬屈膝,诚惶诚恐的,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才是最舒服的。永基觉得,和金秀相处,就是一种十分自然的感觉,不会觉得有些过度,不管是过度谦卑或者是过度狂妄,都是让人不舒服的,而金秀决计不会如此。“我自然一切都听你的,这头一个儿子,必然是要和你一起生出来的。”
金秀笑着靠近了永基,这时候头上的凤冠已然卸下,漆黑的头发微微散落,披在金秀的肩上,金秀靠在了永基的肩膀上,似乎就好像是几百年后的样子,时空似乎有些错乱了,衣着也不同,但两人的容颜,似乎从未有过变化。
红烛高烧,在漆金的龙凤花纹之中留下了层层红泪,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就又要早起了,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两人就被叫醒,先是洗漱完毕,再用了早点——大玄宫廷之中早上的这一顿不算是饭,只能是早点,就是点心的意思,而中午和晚上的两顿,称之为一日只是吃两顿饭,所以早上不算是早饭。
不是正经吃饭,但饽饽面点、粥、牛奶、锅子等等一应俱全,大概不是称之为饭的原因,可能是没有炒菜这些,但其余的都有。今日有银丝面一品,牛奶一壶,马蹄羹一品,烧鸭子锅一个,胭脂鹅脯一碟,五香大头菜一碟,腐乳一碟,枣仁糕一品,松子卷一品,如此满满当当的摆满了膳桌,两人吃不了多少,永基似乎也不是大胃口的人,但他今日还是勉力吃了一些,见到金秀许是因为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什么,只是喝了半碗牛奶就放下了,特别是大早上就看到这些鸭子鹅肉之类油腻的,委实有些吃不下,金秀还是喜欢吃一些清淡可口的东西,宫内的东西烧的不错,挑不出错处来,但委实也没有什么特色,特别是这些大锅饭。
永基见到金秀如此,于是笑道,“今个还有事儿,要先去拜见皇太后,再请见各宫嫔妃,特别是皇贵妃哪里,还要先去拜见,这早上事儿多,走路的地方也多,若是现在吃不下,等会可是要饿肚子的。”
这就是经验之谈了,金秀于是忙又吃了一个松子卷,吃了几口面,这才放下,预备着出门的时候,金秀看过西洋钟,也不过是早上六点左右的时候,两人一同出了门,先朝着西南方向的寿康宫行去,拜见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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