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说内务府家大业大,不差给南府的这点小钱,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她压根就不想着要拿什么南府所有应该拿的俸禄或者是开支银子来,只需要拿一笔小钱,能够让南府的差事儿开展下去,不管是家伙什儿还是衣裳头面,都是可以来填补填补现在这样要啥啥没有的窘状,这是足够了。
金秀所想的还算是帮内务府考虑了,内务府到处用钱是不假,可也不是说就差了南府这么点银子,金秀又不是要历年亏空一概补上,只要能把现在的难关给过了就行。
刘太监忙给金秀磕头,如此巧妙的心思,真是叫刘太监想一辈子都想不出来的,他怎么样都想不到十二福晋竟然会这样扯老虎皮做大旗,拿着和亲王的话去告诉内务府,和亲王是什么排面上的人物?自然是有好处的,只是这个好处大小,还要看自己个的本事。
这样的事儿,自然是不能让主子出马,当然是要刘太监自己个效犬马之劳了,若是这样的事儿还要金秀去亲自办,那刘太监等人还怎么有脸面伺候着?刘太监忙拍胸脯保证,“奴才一定要办好这个事儿!”
“没必要太强求,和亲王虽然说了这些话儿,咱们可用,但你不能指望就靠着这么些话儿,就能够全部解决了南府的问题,内里头的银子要去筹集,要去讨要,外头的供奉也要预备选最好的来!不仅是这些供奉要在宫里头给主子们唱戏唱得好,还要把咱们南府的小太监们都教导好了,南府这里要源源不绝的涌现人才,在宫中也要和外头一样,培养出咱们的名角儿。”
金秀显然是雄心勃勃的,这样的构想,真是让刘太监太诧异了,也是让刘太监想到了这样美好的未来,而激动的浑身发抖,“福晋,您这些想法,都是能成吗?”
“自然是能成!不过还是需要时间,这些事儿一样样的,都要慢慢的去做,急不得,却也是慢不得,如今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演好中秋节的新戏,这个事儿要摆在第一件上,刘公公,你先去要,不管是要了多少银子来,别乱用了,只管是要堆砌好新的行头,和调教好咱们的小太监就是了。”
作为下属其实最怕的不是上司的奇思妙想天马行空,而是怕上司畏事,不愿意做事儿,寻常的事儿自然不必说了,若是创新的事儿怕,不敢去做,这倒是情有可原,可若是寻常的分内的差事儿都不愿意去做,那么下属是很痛苦的,特别是那些有抱负,想进步,想要有所成就的下属,不管是当差做事还是内心,都会非常的痛苦。
显然刘公公第一次真心觉得这位十二福晋来这里,的确是来真的了,不是来混日子的,他忙打个千,“奴才都听福晋的。”
他也来不及等待,马上就出门去了,要去内务府交接干涉,金秀复又到处看了看,她对着戏曲有些研究,但实际上来说,还是门外汉,特别是她想要办的事儿,靠着自己个记得那些东西,远远不成,还要旁人再鼎力相助才行。而南府的这些太监,不管是资质如何,水平如何,都是金秀现在需要认真依靠的帮手,今日既然来了,那么就要趁着这样的机会,好生考校一些这些人的技术,唱戏的小太监们都听过了,可实在是不成,于是再考校一番武戏上的功夫,这倒是好些,只不过几个小太监歪瓜裂枣的,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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