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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我都能夺魁,更何况是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您若不相信,我现在就去揍她们一顿,保证揍得连父亲都认不出来她们是谁。”
贝妈妈噗哧笑道:“她们母女是什么东西,收拾她们还需要你亲自动手?早就有人替你出气了!”
萧咧了咧嘴:“二婶又去素馨园了?”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对府里女人们的脾性和行事做派可说是了如指掌。
叔祖母辈分虽高,却从来不理会府里的杂事,辛氏母女的事情根本到不了她面前。
三婶出身名门又主持中馈多年,以她的眼界和格局,绝不可能亲自去和那对母女纠缠。
余下的便只有二嫂和二婶。
二嫂是侯门嫡长女,看似温和端庄,其实骨子里傲气得很。
别说一个辛氏,就是整个辛家她都懒得多看一眼。
唯有出身商户,又嫁与庶出二叔为妻的二婶,这些年一直都战斗在镇压辛氏母女的第一线。
贝妈妈道:“别把二夫人想得这般无聊。整个国公府,辛氏最不服气的人就是她和我,我懒得出面的时候,她当然要顶上了。
听说今日萧婵在仪正堂被三夫人训了一个时辰,二夫人主动请缨把她送回了素馨园。”
萧把脸埋在贝妈妈身上,吭哧吭哧笑了起来。
如同不清楚母亲早逝的细节一样,她同样不清楚辛氏是怎么嫁给父亲做继室的。
她只知道这些年辛氏过得并不舒坦。
辛氏年纪只比大姐姐略大两三岁,如今也还是个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
十多年前她正值豆蔻年华,嫁与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老男人为继室,当然不可能只因为爱情。
国公府女主人的位置才是最吸引她的东西。
然,她嫁入国公府之后,除了锦衣玉食和一个不懂事的女儿,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没有诰命、不能主持中馈、不能进宫、不得参与祭祀祖先的一系列活动,也不得代表国公府出席任何宴会。
可以说,辛氏这辈子通往名和利的道路,全都被堵死了。
甚至于在府里,晚辈和下人们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