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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对我说?”
“不是的不是的。”普蓝忙摆摆手,试探着问道:“郡主,您可知晓我家公子的身世?”
萧姵道:“他不是流云国兵马大元帅梁隽的嫡长子么?”
普蓝嗤笑道:“公子当然是梁隽的嫡长子,可就因为他的相貌,梁隽竟怀疑发妻与人有染。
梁家在流云国的地位堪比大魏的萧家,梁隽为了保住面子,并没有公然休妻弃子。
但从那以后他便对公子不闻不问,甚至还把他暗中逐出了梁家。”
桓郁之前对萧姵说过一些梁若儒年轻时的事情,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才华过人被当时的流云太子看中,所以才离开了军中。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抚了抚下巴:“也就是说,梁若儒与梁家早已经没有了联系?”
普蓝道:“老夫人在世时,公子还会抽空与她见个面。
后来老夫人病逝,公子便与梁家彻底一刀两断。
国主登基后,曾多次请他入朝为官,但他不想与梁隽见面,一直都没有答允。
否则以公子的才华,何至于做一名永无出头之日的谋士?”
普蓝越说越生气,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萧姵暗道,自己之前以为梁隽是因为兜齿的缘故不愿意入朝为官,还笑话他死要面子。
原来他也是个苦命人……
可这么一来,梁若儒的软肋就不可能是他的父母,更不可能是梁家其他的人。
想罢她又问:“普蓝,你家公子年近而立,应该娶妻生子了吧?”
手掌的疼痛让普蓝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公子并未娶亲,国后娘娘这些年倒是为他说过几门亲事,但公子一直没有答应。
为此国后娘娘颇有微词,在国主面前没少抱怨公子不近人情。”
萧姵有些失望。
父亲不认,母亲病逝,没有娶妻……
梁若儒莫非是一块浑铁,竟连个柔软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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