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现下还会愿意见他么?
还有,之前他们父子三人商量好的,卖惨的事情由他们兄弟打头阵,若是不行了父亲再顶上。
如今他们铩羽而归,父亲非但不出面,甚至还改成了写信,果真是……
半个时辰后,滕骥又出现在了花侯的书房。
这次他是一点也不紧张了,甚至还抬头看了看书房的摆设。
文渊侯府果真是越来越富贵了,表舅书房里的物件儿比起几年前越发讲究,也越发值钱了。
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怨念。
母亲一定是疯了!
文渊侯府虽然不是她真正的娘家,但以花老夫人和花侯当初对她的疼爱,这辈子都不会亏待她。
她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做出绑架花轻寒的事情,真是自己作死……
他还在胡思乱想,花侯那边已经将书信看完。
“阿骥。”他将信笺塞回信封里,抬眼看着滕骥:“回去告诉你父亲,三日后又逢休沐,我在城南如意楼二楼甲字号雅间等他,请他巳时之前务必赶到。”
“是,表舅。”滕骥忙敛住心神,躬身应道。
※※※※
三日后,花侯起了个大早。
为了不惹花夫人不痛快,他只推说与同僚有约。
官场上这样的应酬多得很,花夫人不疑有他,用过早饭后自去处理家事不提。
花侯带着一名随从,溜溜达达出了府。
此时已是五月,京城里已经有了些盛夏的感觉。
早晨出门比较凉爽,花侯兴致颇浓地逛了几家店铺。
主仆二人抵达如意楼时,还差一刻钟到巳时。
以花侯的身份,京中各家大酒楼都是熟客。
他才刚踏进酒楼,掌柜就亲自迎上前来。
寒暄之后,又亲自将他们请到了二楼甲字号雅间。
小二哥上过热茶和几样精美的点心,与掌柜一起退了出去。
刚喝了半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