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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凌星月突然把嘴唇靠上蓝可蔓的耳朵说了一句:
“这衣服上都是蔓儿的味道,我甚是喜欢呢!”
蓝可蔓颊上顿时更加炎热难当,试图以手当扇扇去脸上燥热,却又在凌星月毫厘毕现的漾漾春水目注视下敛了睫毛垂下头,两腮益发的热起来,烫的几乎连那耳边空气都热腾腾起来。
凌星月伸手摸了摸蓝可蔓的脸颊,像给猫儿顺毛一般,指尖下滑慢慢抬起蓝可蔓的下巴:
“我最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莫要低头,给我看看可好?”
蓝可蔓脸色早已滚烫羞红,自是不肯的,垂下半眸,微见窗外半月月光疏朗,透过窗隙,冷玉润润的照拂着地面一隅。
突然蓝可蔓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略微嗔怒的面向着凌星月惊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卧房在这个屋帐?!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房里现下没有别人?你怎么知道我尚未入眠?难道……难道你在跟踪我?还进入我家里来监视我?”
凌星月也心里蓦然一惊,面上微微一顿,眉宇虽然故作淡然之状,趁着月色柔暗不明,没有被蓝可蔓所察觉到他心里正迅速旋转的解释之语,可是那指尖却轻轻一动,染上一抹未干的桌边茶渍亦不自知。
半晌,终于开口:
“你生气了?”
蓝可蔓虽然口中揾怒,心里不知怎的,再知道他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潜意识的下面竟然猛烈的爆发着一丝丝的欣喜和雀跃。
她看见凌星月思虑半天也终没有给自己一个狡辩,知道他肯定是心里因着自己的怒火着了慌,也不觉心软下来,于是语气里就把心底的那份雀跃感小小的释放了一点出来:
“你每天都来吗?那你都听到什么了?我说梦话吗?”
问道最后已经有了微微的笑意了。
凌星月顿时心里一阵踏实,于是一贯的狡黠又出现在他的面颊,那回答更是没有流露出一丝懊悔的意思:
“长夜如此漫长,若我不来看你,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好做呢?”
那意思到末尾似乎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了。
蓝可蔓略有尴尬的把靠近凌星月一边的手腕托起左腮,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你每天都来吗?还是每隔多久来一次呢?我是指除了我晕倒昏迷不醒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过来肯定是担心我的安微,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