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箱这种优质的白酒,将所有拿了酒的,产生的空缺,都补上了,显然是表明了,各位,斗酒可以随便斗,我们这里酒管够。这等于是官方的背书了。
大家吃也吃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有了热闹看,这一下,情绪都激动起来了,在一边,一些沙漠肤色的人,居然开始押注要看看谁会是最后的额赢家。一时之间,群情激愤,大家都看着这几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就要在酒桌上比试比试酒量
凌星月用眼睛看了一下,现在要喝酒的,一共是有八个人,分散的坐在四周的桌子上,最开始说话的,是个红脸膛的中年汉子,穿的和自己一样,看不出是那里人,那个自称印度的白痴般的家伙,带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帽子,看不出是帽子还是搌布,反正是口在自己脑得上的,白色布条子,留着很黑的大胡子,脸也是黑灿灿的,只是牙齿很白,说话带着非常古怪的口音,让人听着总觉得有些好笑。坐在这个阴毒大胡子后边的,是个年轻人,手握酒杯,前因地卓,显然是喝的很开心,其他的酒瓶子摆了一桌子,但是现在手里拿着的却是这种白酒,看见凌星月看向了自己,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以作为致意。
在后面的汉子就很好认了,高高大大的个子,坐在椅子里是满满当当,一点的空隙也没有,同那个青年人一样,买鞍前也是一大堆的酒瓶子,看到凌星月看向自己,眼睛中凶光一闪,直接瞪向了凌星月
在下一个人则比较特殊了,一头金色的头发,蓝色带褐色的眼睛,头发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脑得之上,没有穿古兰木塔提供的服装,但是身上的这一件灰色的制服,也是非常的干净,脚下穿的靴子,也是擦得非常的干净,裤脚还收入了靴子之内,浑身的气质显得非常的冷酷,但是面前的酒,确实一样不少。
还有两三个,桌子离开的太远,混在人群中,凌星月被挡住了视线,不过想来也都是大体相同的,都是一方的封疆大吏,酒神,论起来喝酒,从来没有人服过谁的,今天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虽然是已经明确了不能打斗,但是斗酒,这种事情,菲尔不爽,也是能让别人丧失战斗力的,说不得要做一做的。
凌星月也不多说什么,单手拿起了这瓶子的白酒,拇指扣动,封酒的软木塞子,立刻就谭飞了,然后,单手将酒一晃,使瓶子里的酒围着中心点旋转了起来,然后,就将嘴对上了这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