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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梦到这，算结束了，也好，就这样吧。

帕尼说道：“可以，我答应了。合作愉快。对嘛，这样才对，早知道是合作，何必浪费感情。反而是我太天真了。”

王太卡笑了笑：“那没什么可以说的，通稿都有，改个名字就好了。因为事物繁多，聚少离多，所以决定恢复到之前同事的关系。曾几何时，我也嘲讽这个通稿太不走心了。但是万万没想到，我也有用上的一天。”

帕尼点点头，没有说话。

“还有......”王太卡说道：“抱歉，好像都是我在蹭你的热度，你倒是没有得到我多少帮助。之前还答应帮你出单曲，一直拖延着。不过接下来就准备开始了，这一次我时间很多，也有更大的权柄，可以帮你做这些了。”

“那已经不重要了。我本来也不是为了这个。”帕尼摆摆手：“既然这样，那再见。”

“好。”王太卡点点头，看着帕尼离开，笑而不语。

这个时候，不适合死缠烂打，要给帕尼一个自己思考的时间，否则情急之下，说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现在离开了，帕尼反而心里会想，这是不是真的最后一次见面。有了这种心里，那么只要稍有感情，那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念念不忘的。

王太卡看看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帕尼结束工作之后应该会去喝酒，毕竟这种事太烦心了。

那么几个小时再相见，是最好的区间。太早，会显得儿戏。太晚，会让帕尼做出什么不好的决定。

王太卡曾经不想把心理学的东西放在感情上来，感情应该就是感情，心理学肯定会有算计的成分。

但是现在却明白了，其实有时候用一点算计也无妨。感情里需要一点点的小心机，这没什么。因为这不是欺骗，而是一种“哄”，女人还是要哄的。执拗的表达，不是直爽，而是不解风情。

而另一边，帕尼走了很远，都没有听到王太卡的声音，心彻底凉了。这种心烦意乱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

甚至帕尼在冷静下来之后才想明白，自己也许不应该那么冷淡。

前不久发现王太卡联系不上之后，帕尼也后悔过，也许那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自己应该出来和王太卡见面的，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现在，自己又浪费了最后的机会。

最少也要有个朋友式的拥抱。王太卡是最在乎仪式感的，而刚刚的相见，也许就是王太卡真正离别的仪式？

想到这，帕尼更难受了。可心里的骄傲又让她不能回头。

所以结束通告之后，帕尼选择了去喝酒。不去德斯塔，那里和王太卡全是回忆。帕尼去了一家更私人的会员制会所，这一次只想安安静静的喝酒。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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