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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开始沉默。

隔了一会，泰妍忽然问道：“睡着了？”

“没有，就是感觉一下，感觉一下你还在身边。因为马上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泰妍迟疑了一下，伸出脚碰了碰王太卡的腿：“要不然，再让你快乐，最后一次？”

“别了，我已经要戒不掉了。糟糕，明明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却比什么都发生了还让我着魔。”

“切，我已经突破了自己很多很多了。说真的，我从未想过，我会对一个人这样，我会为一个人这样。之前，就算白贤再讨好，我都没有想过怎么样。真不知道，是我变得糟糕了吗？但是我也很开心。”泰妍抿抿嘴：“说起来，我的技巧还好吧。”

“哈！努娜，你可是偶像，别在我面前这么说，毁形象呀。”王太卡笑着：“但是，算了，没有但是。”

泰妍笑了笑：“回去，就要好好的。总会有人为你改变，总的来说，你还是个幸福的人。”

王太卡却问道：“这几天，你把我当什么？”

泰妍没有犹豫：“就是你想的那种。”

“亲故？”

“帕布！”

“哈？”

泰妍笑着：“总的来说，没有遗憾，对吧？我们不吵不闹，也开心的度过了几天，像是真正的情侣那样。足够了，鱼达，我已经满足了。但结束了。没有什么戒不掉的，允儿会比我更包容你的。她是更适合的人，不像我，不肯退步的。”

“嗯。”

两个人又安静下来，默默待了一会。

王太卡忽然说道：“努娜，这几天都是你帮我，最后一天，我也帮你一次吧。”

“不，不要！”泰妍忽然慌了：“你再乱说什么呀！嘘！安静！”

王太卡却霸道的凑上来，说道：“我知道努娜的尺度，手足之情，不会过界。努娜，总不能每次，都是我在你面前丢人现眼吧。我也想看到努娜你的开心的样子。”

“我不需要，我不喜欢这种，我没兴趣。”泰妍想躲开。

王太卡一只手拉着泰妍，轻轻搂住，另一只手向下。

“不进去。”

泰妍犹豫了一下，轻轻松开了腿。

黑暗里，看不到是什么表情，只听到泰妍的呼吸变重。

泰妍在忍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喘着粗气说道：“够了，我好累。”

王太卡抽回手，感觉湿湿的，用纸巾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