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真心爱过她，这一点她并不否认。

只是爱的时候，她百般都好，性子强硬是好，武艺超群也好，就连发脾气都让他喜欢，等到不爱了，有了其他千娇百媚的女子喜欢了，她就是一块用过的抹布需要扔掉了。

肌肤没有别的妃子娇嫩，声音没有其他美人婉转，甚至开口的每一句话都能挑出毛病，都是觊觎皇权霸道不讲理，不爱的时候，在他面前出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罪过，连呼吸都是错的啊……

休养的日子，奏折依旧由小黄门儿送往坤宁宫，谢知言挑拣着批阅，其他都归蒋素素。

而他的时间都用来干嘛了呢，挑弄胭脂。

蒋素素见怪不怪，随他去，反正等孩子来了以后这人是要废掉的，何不让他多快活几日。

谢知言选了几个手指纤细美好的宫女太监当助手，从采摘鲜花到做蒸馏实验等一些列都亲自动手，直到最后完成了“芙蓉焕颜霜”的研制。

当然，系统出品的焕颜水是用了一滴。

当他宝贝似的把精致的瓷瓶拿给蒋素素时，只听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七郎是嫌我不够美吗？”

哗！

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谢知言的眼睛眨了眨，才有些慌乱的解释。

“不是不是，素素在我心里当然是最美的，这个是我随便做来玩玩的，素素不喜欢就不用。”

他随手将瓷瓶放在梳妆台的角落里，生怕她生气，陪着小心。

他说完就走了，蒋素素以为他生气了，这种事原来也发生过，通常要冷战个几天，或者是哄哄他才会好。

就连春雨春杏这些贴身丫头都不赞同起来。

“娘娘，奴婢们都知道皇上有多看重您，对待您呀简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一般，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听说皇上为了制作这芙蓉焕颜霜，带着一群宫女太监顶着日头摘花弄草的，手都划破了呢。”

“就是，娘娘也太不通情达理了些，就算不喜欢也要给皇上面子呀……娘娘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偏偏像是生了多大的气一般，故意跟皇上对着来。”

春雨一贯直性子，主仆情谊又非同一般，一腔热血只为了她家娘娘，可不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皇上都被气走了，那副伤心失意的模样……此刻她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皇后娘娘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玩弄人家的渣男！

“行了行了，你们这两个丫头是越来越放肆了，敢指责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