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我身子都被他们给打坏了,好在柳广正死了,可他的小妾和亲娘依然不肯放过我,污蔑我偷人还在村里大肆传播,就是想要我死,我死了他们才解恨。可是没想到,我的娘家人,也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死,还恨不得踩上两脚吐上口水来证明你们的清白。”
至于陈周氏最后的几滴哀嚎,春娘根本不为所动,鳄鱼的眼泪,更多的是做给大家看罢了。
春娘不带任何感情的叙述,却让陈周氏心虚的不敢看她。
“所以,在那一刻我已经死了。再大的恩情也全部还清。谢知言来救我,愿意给我一个家,把我当个人看,我就觉得这条命以后就是他的,他愿意给你们两分面子你们就接着,不愿意给你们也受着。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拿生我养我来说话,明白了吗?”
陈周氏想要抬头骂她,斥责她大逆不道,不孝不敬父母天打雷劈。
可当她对上女儿的那双眼,冷漠冰冷,再想想之前女儿遭受过的一切……那些平日里脱口而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知道了,娘、娘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你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娘是希望你好的。”
春娘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只定定的看向门外等着谢知言回来。
不大一会儿,那俩人就回来了,陈明明脸上的神色从之前的不服阴郁变得怒火中烧,但眼睛亮了,比起之前倒是更像个勃发的少年。
“儿子,你没事儿吧?”陈周氏上前一步拉着儿子的手,心疼的小声问道。
不料被儿子一把甩开,“娘你拉拉扯扯像什么话,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和姐夫聊了几句,知道之前是被蒙蔽了,咱们有更大的敌人和对手,绝对不能中了敌人的奸计!”
敌人对手?奸计?
春娘也疑惑的看向男人,却被他使了个眼色。
就在这时,大门被哐哐哐的砸响。
“谁呀谁呀,赶着去投胎吗,门给老娘敲坏了你赔!”陈周氏心里那点失落还没落地,便下意识的骂骂咧咧去开门。
谢知言预料到了些什么,稳稳的站在春娘身侧前方的位置。
“姐夫,是不是找麻烦的来了?”陈明明突然兴奋,两眼放光,一副等着姐夫一声令下的模样,看的春娘稀奇死了。
“差不多吧,到时候按照姐夫说的做,把你读的书都给用上。”
谢知言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冷脸。
那边陈周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