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明适时上前将事情又禀告了一遍,中间还夹杂着村民们义愤填膺的补充。
“春娘的品性如何,你们也是空口白牙没有证据,现在人已经和柳家没有关系,要老夫说,柳夫人实在无须为她劳神,至于气的你们家媳妇儿动了胎气一事——”
“哎呦……哎呦……”
屋内传来痛苦的呻吟,陈周氏捂着头,不住的叫唤。
“你们今天也伤了陈家的人,照我看还是陈老六婆娘伤的更重一些,这样吧,干脆互不追究,明明啊,看在三叔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啊,人家孤儿寡母的就算哪里做的不到,咱们也多包容些。”
“是,都听三叔的。”陈明明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乖乖答应。
柳家人都茫然的看着柳姜氏,这、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呢?
柳姜氏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明明是瘦小的身子却显得很凌厉,形势比人强,她今天是讨不了好。
“好哇,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陈家村的人狼狈为奸,这是打定主意要护着奸夫到底了!一群蛮不讲理的乡下人,哼,我们走!”
“慢着!”
谢知言往前一步,吓得柳家人面无人色,纷纷后退。
“我本来不想说,毕竟那柳广正已经死了,可你们一口一个奸夫的我听不下去!还读书人家呢,说出来的话脏的我们乡下人听了都要洗耳朵!”他阴森的盯着柳姜氏,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这可是你们柳家人逼我的,柳广正,你要怨就怨你娘!”
他突然冲着天上喊了一句,吓得柳姜氏腿一软要跌倒,幸好被丫头扶着。
“陈家村的老少爷们儿今天都是见证,我用我谢知言的老祖宗发誓,春娘嫁给我的时候,还是个清白女子!”
他说话中气十足,掷地有声,面容坚毅。
众人一片哗然,猝不及防吃了个大瓜,倒是没有人怀疑谢知言说话的可信度,毕竟用老祖宗发誓,谁还会说假话呢。
“所以春娘在你柳家,受尽你们的苛待折磨,五年没有身孕还被你柳家以偷人无子为由休弃!怎么能怪春娘,明明就是你儿子柳广正不行,他柳广正作为男人不行!”
“你胡说!”
姜兰再也听不下去,心里不住的抱怨着姑妈办事不利,可是听见那野汉子说的话越来越心惊肉跳,顾不得脸面,连忙从马车上下来,指着春娘辩解。
“她身子清白,分明、分明是生的粗鄙,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