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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的事情不多赘言,一时半会儿这两个女人还会继续互相折磨。
谢知言又卖了几次山货,手头攒了些银子,这天,他在镇子上得了个消息,便去铁匠铺里买了些趁手的武器,又加了钱,个个锻造的锋利无比。
此地位于西北,兵器的管制并不严格,但拿回家的时候还是把春娘吓了一跳。
“别怕,最近明明和瘦猴儿也学了不少,给他们点真家伙上手练练。”谢知言耐心的解释,毕竟世道不太平啊。
显然春娘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练练也好,不求他们能武艺高强,遇到事儿了能自保就很好了,多谢夫君。”
她的眼神转到身侧高大的男人身上,语气中带了些缠绵之意。
伸手将他脏了的外袍接过,“热水已经好了,你快去洗洗吧。”
不料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我这背上痒得厉害,给我搓搓?”
春娘手一抖,袍子落地,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仿佛蕴藏了深沉的火种一般,再也顾不上地上还未处理的脏衣服,直直的跟着他的步调走进去,然后——
“夫君,你这背上的疤痕没法子用药消去吗?”
她身上也有一些痕迹,他见过后便花了银子找老大夫配药,说是药,香香的更像是养肤的膏子,她坚持用倒是基本上消弭了,还滋润的很,现在身上的肌肤宛若新生。
还有一双满是伤痕的粗糙双手,男人会盯着她每天都好好养护。
这些被虐待留下的痕迹,逐渐消失,比起原本的暮气沉沉,春娘的性子也明媚鲜艳起来,仿佛那些晦暗的经历也一并消亡。
“要不,我的那些膏子也给你用上试试?”
她已经柔软光滑的手指,反复摸着那道长长的疤痕,心里疼惜的厉害。
“怎么,嫌弃你男人不好看?”谢知言嗓音有些粗哑,瞥了她一眼,“我一个大老爷们用你的香膏子,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
他捏着她的手指上移,给她指另一道伤痕,“那里看着难看,其实是小伤,这里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位于心口上方的位置,短短的两指长。
“这是猛兽抓的?”刚刚经历过一场,春娘只觉得浑身无力,她靠上去,有些好奇的看着。
“嗯,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