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露不可置信的瞪着医生。
“都这样了还不严重?”
谢知言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在大夫眼里,只要死不了都是小毛病。”
正在上药的大夫本来没打算搭理,听到谢知言的话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年轻人倒是懂得。
“既然觉得严重,那就再打一针吧,免得感染。”
他利索的打完针,留下可供替换三天的药物和纱布,交代了用法后收拾药箱就走,高价诊金自然有谢知言手下的小弟奉上。
“我刚刚可听清楚了,你可不能反悔。”
余露露接了杯水,刚想要喂他,就听见他说这句。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那也是她为了劝他去医院情急之下说的,但也并不违心就是了。
她咬咬唇,垂下眼眸,“听清楚就听清楚,我还怕你不成。”
谢知言没再接话,余露露觉得有些奇怪,抬眼看他,两人就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时间有些晚了,他安排人把余露露送回家,再来一次夜不归宿,估计余父余母的心脏会受不了,余露露也没有和家里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早早的来,亲手给他换药,盯着他休息,饭菜倒是有佣人来做,毕竟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干过厨房里的活计。
两人算是重新正式在一起了,谢知言手底下的人全都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
随着感情升温,余露露发觉,每次换药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
就比如眼下,她摆好药、纱布、酒精和剪刀在托盘里,坐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谢知言。
和平日展露出来的气势逼人很不一样,他睡的很安心,神情舒展,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余露露没有叫醒他,而是小心的掀开他身上搭着的薄毯,紧接着是宽松的衣衫,为着怕衣物摩擦带来疼痛,她特意交代他要穿大一码的,而他自然是乖乖听从。
纱布上已经看不出血迹,年轻人恢复的快,今天是第三天,表面皮肤已经上已经愈合,剩下的就是日常注意就行。
身上的纱布被人碰到的时候,谢知言就已经醒了。
更不用说还用剪刀剪开,他虽然人在这里,但是回公务的人一个接一个,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就余露露盯着他才被迫休息一下。
“醒了?”余露露将原本的纱布和药膏整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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