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饭的!”
这声音如同惊叫鸡一样尖锐刺耳,如同用贴片刮玻璃一样,声音高亢的有些颤抖,听着嗓子里还有痰音,像个垂死的老太监有的声音。
声音的源头就是仇囚面前这个正坐在炕头上的独臂老人,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人是个老爷子,就冲他这老的浑身佝偻满脸褶子,就像蜷成一坨黢黑烂泥,谁也不知道他的性别,而就着佝偻着的独臂老人现在还在用双脚撵着药碾子,在他手边还有好几罐子干草药,而在他不远处,几个全身干瘪肤色惨白如死灰的人正在呻吟。
那几个人显然是同时使用了佛药和其他什么揠苗助长的药物的人,沈浩是知道的,只不过上次同时使用了两种激素药物的人已经是死人了,而现在这几个还有口气悬着——下一秒就会断气儿的那种程度。
仇霜,也就是仇囚口中的霜爷,虽然嘴上说着让仇囚带着沈浩他们滚蛋,但是黢黑松弛的眼皮下面,浑浊的眼睛还是瞥了一眼沈浩三人,然后特大声的嗤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撵着自己的药。
仇囚示意沈浩三人别做声,往后退了两步,四人就这样跟瞻仰遗体一样在一旁看着仇霜撵药,看了半天除了克里夫依旧饶有兴致,沈浩和白珞早就不耐烦了——生命很短暂,没空浪费在看老头磨药上。
但是就在沈浩准备叫仇囚的时候,仇霜突然又是一嗓子,“狗niang养的虫子!去上面给我拿三钱白梗!四钱龙血!还有把我上个满月埋在地里发酵的牛血拿来!”
沈浩他们身后一阵叮咣五四的声响,很快仇蛇就抱着一堆东西推开沈浩冲到仇霜跟前,脸上一扫对沈浩他们的不耐烦,满脸堆笑,“霜叔,东西拿来了,您要的东西。。。”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仇霜仅仅是瞥了一眼仇蛇怀里的东西,抄起其中一砸干草就丢到仇蛇连上去了,连带着还有一口痰,“呸!没用的废物!让你拿白梗是让你拿晾晒两次满月以上的,谁他马让你拿这种连一次满月都没过去的半成品了!滚去拿给我合格的!教不会的废物。。。马的,马的!”
仇蛇屁都不敢放一个,捡起地上散落的白梗擦干净脸掉头就往外跑,但是路过仇囚他们身旁的时候却用几乎是杀人一样怨毒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还狠狠地将仇囚推到一旁,“让开,别碍事!”
“不用了,白梗我帮你拿下来了。”
来的人正是林萱,手里拿着三钱晾晒好合格的白梗。
仇蛇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萱,然后几乎是一瞬间这种不可思议就转变成了难以遏制的愤怒,“仇囚!你没跟他们说!在仇家!女人是不能碰药房里的草药的吗!晦气!让药的品质都烂了!”
说罢,仇蛇就冲上去扬起手准备给林萱一记耳光然后抢过她手里的草药,却没成想手刚举起来就被沈浩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虽然不知道你对我们这么不耐烦,嚷嚷两句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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