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不能让人在背后戳儿子王奎的脊梁骨。
今天看到老黄表现的那么激动,就连乔俏儿都没想到。
他一直以为,老黄就是因为寂寞,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先前发生的一切却把这份‘肯定’敲得粉碎。
原来老实人发起火来,比狠人可怕多了。
“就想吃你炒的牛杂。”老黄勉强笑了笑。
“那牛杂得用辣子去腥,你现在不能吃辣。”在美利坚待了十来年,这点常识乔俏儿还是有的。
“那就喝汤吧!”老黄也不反驳,憨笑着说道。
“老爹,你笑的跟个傻子似得。”从门缝里偷看的燕燕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待着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学吗?去,回家睡觉去。”看到女儿,老黄脸一板就要拿出严父的姿态。
“略略略,你们俩慢慢腻歪吧!真是的,我跟王奎哥都说了,不反对你俩在一起,还墨迹个什么劲儿啊……”
燕燕做了个鬼脸,嘀嘀咕咕的向大门外走去。
“……”剩下老黄和乔俏儿在房间里尴尬不已。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可偏偏这会儿,俩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黄就是个笨嘴,当了大管家天天也是沉默寡言,做的比说得多,李子涛就很喜欢这点。
可放在当下的情况里,这就成了他的弱势,嘴巴几次张了张,就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我去熬汤。”乔俏儿受不了空气中的压抑,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老黄伸手叫住了她,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俏儿,咱俩……”老黄砸吧着嘴,话到嘴边又卡壳了。
“恩。”没让老黄着急,乔俏儿背对着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轻哼一声就跑了出去。
“嘿,嘿嘿……”老黄坐在床上,跟着傻子似得笑个不停。
……
22区发生的热闹,李子涛还全然不知,这会他正躺在罗斯福酒店里,枕着嘉宝的大腿,在读萨摩得的来信。
“boss,这里的土著太野蛮了,他们根本不像我的同胞,因为大意,7位兄弟离开了我。”
“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