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母亲不会把我赶出家门吧!”阿黛拉伊德有些头疼的想到。
……
两人准备着第二天前往卢森堡的行程,西非矿区此刻却变得热闹非凡。
先前去报信的那名队员被找到了,他的身上布满拷打时留下的伤痕。
幸运的是,这些伤痕不会留下后遗症。
抵达矿区后,在雷克这张牌还未失效前,和尚用金钱开道,为矿山接通电报线缆。
现在他们可以直接在矿区与美利坚本土取得联系,同时有哈维的关照,让他们不需要为食物和淡水发愁。
除了不再能够时常回蒙罗维亚,修整和找乐子以外,日子倒也风平浪静。
只是在今早清晨,一队想要悄悄摸到矿山旁的士兵,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
轰!
一声爆炸声,地面都跟着颤抖数下,踩到雷区的士兵被爆炸掀飞出去,整条腿都在半空碎成血沫。
痛苦的哀嚎和尖叫在林间响起,高台上的重机枪瞄准树林。
看到和尚冷然挥手的动作,勃朗宁m1917发出可怕的咆哮。
树叶、木屑、泥土在弹雨下变得千疮百孔,林间慌乱的呐喊声也乍然而止。
等到枪口冒着青烟停止射击,20名队员警惕的向林间摸去。
“头,找到一个活的。”整条大腿被炸没的士兵,是唯一留下的活口。
“为他治疗,问问他们想干什么。”两名队员按照和尚的吩咐把他带了下去,萨摩得咧着嘴跟上。
在这里他学到很多训练营没有的课程,比如,审讯。
“是摩根派来的人,他们想要救回雷克。”萨摩得用布条随意擦着手中的血浆说道。
“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有用。”和尚还以为摩根不会在意雷克的死活。
他现在还不明白,培养一名精通非洲人文历史,能够处理好各方关系,在三教九流间都有渠道的代理人是多么困难。
“摩根还没有和boss谈妥吗?”萨摩得有些好奇道。
“我想他们没有机会了,boss现在正忙着见丈母娘。”和尚乐呵的说着。
“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