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衬衫看起来就像在发光一样。
晶莹的脚趾轻点,身体微微前倾,纤长的双手背在身后。
这样的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李子涛的梦境里。
不是现在,而是前世他还是个丝的时候。
啪。
盘子被他仍在桌上,里面鲜美的鹅肝滑出落在台面上,李子涛却像是没看到。
“你,你要干嘛?”看到他眼底无限的爱意,那种向往和憧憬,让褒曼暗自欣喜的同时又有点害怕。
碰到一头牲口级别的,动不动就是五六小时起步。
搁谁她也得怕啊!
“我想这些都是多余的,最可口的食物就在我的面前,而我竟没有发现。”
李子涛抬手向餐桌一挥,上面的碟子、碗应声而落。
接着在褒曼的惊呼声中,餐桌承受不可描述之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
门外,两名换岗不久的特卫对视一眼,看到了同伴眼底的无奈。
看来今天也不用出门了,他们是不是该点份汉堡来填填肚子,‘希望下午的阳光不会太热。’
咕咕……
夜晚,原本稳固的餐桌变得摇摇欲坠,上面布满了汗渍的痕迹。
整个房间里一片狼藉,每一处都留下了各种汗渍的印记。
躺在床上仅剩本能喘息的褒曼,肚子发出严肃的抗议,体力严重耗尽的她快要饿疯了。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侧坐着用手为她按摩的李子涛尴尬的笑了笑。
今天他好像格外的兴奋,有点没控制好力度。
要不是褒曼有舞蹈和表演功底,又长期缺乏浇灌,今天说不定真要废掉。
“我下不了床了...好饿。”褒曼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
“交给我了。”拿起床头旁的电话,李子涛拨通了酒店的号码。
15分钟后,先是来了四名酒店的女佣,用最快的速度把房间打扫干净。
接着众多放在推车上的新鲜食材出现在眼前,酒店大厨亲自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