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样长着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个耳朵,一双眼睛。
只是手段更加凶残,处事喜欢运用暴力,但是谈及到这点,徐曼自认为挺合自己的胃口。
她同样喜欢暴力,因为暴力永远是解决问题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
“你们可以下去了。”徐曼让两人离开后,示意一直坐在吧台的科利亚靠近点。
“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徐曼看向这位助手问道。
“文森说的不错,近一月来维加斯的人比之前多了2成,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阴暗面,在这里可以尽情释放。”
科利亚笑嘻嘻的说着,在boss面前他从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两人不仅是上下级关系,也是朋友。
“我知道了,能帮我接加斯蒂娜吗?”徐曼得和她谈谈,死的是她的丈夫,总要表现出些尊重。
“加斯蒂娜,再斗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你会失去所有支持,现在唐死了,他那个做中间人的助手也死了,
别说不是你做的……天呐,加斯蒂娜,你是要欺骗我吗?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们是朋友,别把我当白痴!”
徐曼的声调越来越高,她被加斯蒂娜的态度气到了,对方竟在她面前否认唐这件事?
有时候真搞不清她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保罗的事刺激了她的大脑,让她的神经出了问题。
哐。
“奥斯本有神经药物吗?给她送点过去吧!”徐曼用手扶着头,有气无力的向科利亚说道。
“需要我去一趟吗?”科利亚站了起来。
无论加斯蒂娜说了什么,他都很不喜欢对方的态度,她和大老板讲条件,身为保罗的遗孀,大老板可以选择不计较。
但她该对自己的老板保持尊敬,她该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不管她是死了老公还是儿子,又或者死了全家。
“别……她会想清楚的。”徐曼抬手阻止了他。
“要是想不明白呢?”科利亚掏出手工烟卷掉在嘴上,用磨轮打火机点燃。
“别告诉我里面加了东西!”看到手工烟卷,徐曼的眉角跳起青筋。
“薄荷叶,你在想什么,我是不会碰那东西的。”科利亚举起烟卷无语说道。
“很好……我不管别的人怎么样,但是我的人不能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