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后,李子涛才想起似的说;“还有什么人在家。”
“艾登少爷和珀尔小姐都在。”法兰帝目光平视的跟着他。
“他今天没去上课?”今天可不是周末,艾登怎么在家。
“现在是假期。”法兰帝适当的提醒道。
“抱歉。”看来这次离开家的时间太久,他竟忘了学校放假的时间。
“这段时间夫人有来电话吗?”
“每周四五次。”法兰帝的回答依旧精准简洁。
“她有说起过现在的位置吗?哪个国家?”李子涛想看看她的行程是否准确。
“三天前在中非南部,一个叫卡扎乌的村落。”这地方知道和不知道一样,还不如‘中非南部’四个字有用。
部落是玛丽在非洲去的最多的地方,而且不属于固定行程里的计划,因为那里的村落实在是太多了。
随随便便起个奇怪的名字,几家、十几家聚在一起,盖几个草房、木屋就是一个村子了。
有些是世代居住到处迁徙,有些就是遭遇战争,受不了从城市里逃出来,想要躲得远远的保平安。
不过,一有战乱或冲突,这些村落是第一个遭殃的。
政府要扩军,每家必须报名,不报名就抓你壮丁。
反抗武装要反抗,更狠,冲进村子烧杀抢掠,女人xxoo,拜拜,男的抓了当敢死队。
要是机灵又听话,表现好的话,就有机会成为其中一员,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天天换老婆……
孩子则是最可怜的,做苦工,被贩卖,要么就是被洗脑训练,充当炮灰、站岗打杂之类的活儿。
惨烈的现状时常会让玛丽落泪,更是在联合国成立后,多次在会议上发声,恳请更多国家去关注国际局势,结束背后的明争暗斗。
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岂会因为几句话,几条命就能分个清楚的,对他们来说,那些生命仅仅是一串数字罢了。
只是存单上的数字会让他们愉悦,这些数字则不会掀起任何波澜。
“珀尔……”电梯门刚开,李子涛就看到了被哥哥抱在怀里,咯咯直笑的女儿。
小丫头一见到他,立刻蹬着腿,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