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个倒霉蛋。
“把我说的一字不漏的记下,一字不漏,懂吗?”
“是的,先生,我已经全部记好了,现在就去办。”
挂掉电话,用毛巾擦拭着面颊的杰奎琳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吗?你听起来像一头咆哮的野兽。”
“没错。”李子涛认真的说:“并且是头饥饿、愤怒的野兽。”
“让我猜猜。”杰奎琳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下沙发上的软垫,喃喃着:“也许我有办法……”
许久后,李子涛的气消了许多,但他还是决定亲自给马德隆打个电话,让他搞清楚自己是在谁的地盘上乱来。
只是,等李子涛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已经没人接听。
许久后,终于有一个女人接起电话:“马德隆先生刚离开不久,是的,他看起来很着急……我会转告您的来电。”
得知马德隆如此表现的李子涛,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看上去这像是一场手下私自行动,搞出的不愉快的误会,可他更希望这样的误会今后不再出现。
非美委员会的存在,极大程度的削弱了自己和其他华人之前所做的种种努力。
时间仿佛又退回了20年前,甚至比它还要糟糕。
至少那个时候,只要不是正面碰上或招惹麻烦,没人会主动找上门去调查,追问,揪着不放。
金拱门的生意实际上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没完没了的询问,调查,例行巡逻和警告。
这些是他们必须要做的,否则非美会受到国会的指责,换掉马德隆的结果只会是比现在更糟。
不过,他没想到这件事会影响到联合学院的孩子们。
也许是时候为他们换个地方了。
“送他们去欧洲如何?”在其他人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李子涛已经与杜威在商讨后续问题。
只要反红色主义一天不消息,这种情况就无法避免。
他不能把那些孩子们关在学校里,当做笼中鸟般的饲养起来。
他们需要走出去,与人交谈,开阔眼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拥有自己的想法。
“欧洲的情况并不是很好,虽然没有这里严重,但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